刘孝德嘴里虽然在说这话,但是心里的话却是完全不一样。
看着刘培智,刘孝德啧啧点头,没想到,这一辈,出了那么多有意思的小辈,真是令人惊叹,要不是老祖主动提起,他们还不知道会不会知道。
恩?怎么说起李玉磷来了?刘培智更加猜不到刘孝德叫他过来的用意了。
“呵呵。”
刘孝德笑的有些猥琐,“这吉祥酒楼好哇,听说这酒楼的醉仙香可是出名的很,培智你同窗应该不介意孝敬一些给叔爷爷的喔。”
一瞬间严谨的长辈瞬间变成猥琐的大爷,刘培智有些愕然。
他完全没有想到,叔爷爷既然说的是这个,那刚刚的意味深长…刘培智瞬间觉得他想多了。
当然,要是他对面的刘孝德知道他的想法的话,他绝对会说:你没想多,真的。
深知家里老顽童的德行,刘培智憨厚的笑道:“叔爷要是想要喝醉仙香,那还不简单,明天我就去吉祥酒楼找玉磷要去。”
不过是凡人界普通的酒酿,确实没什么难度的,刘培智表示即使是去白拿,他也没有一丝压力。
“好好,果然是好孩子,既然这样,叔爷爷可就在家等着了哈。”
得到想要的答案,刘孝德就像是偷了腥的猫儿,得意的走了,背对着他的刘培智没有看见,转身的刘孝德猥琐的眼神顿变,露出一副果然是这样的神情。
很快刘孝德就找到了在刘家的其他几个老人,几个人凑在一起,很快就嘀咕起来,老人家说什么事情,小辈们也不感兴趣,自然不会有人偷听他们的谈话,所以这几个老人在说什么,没有人知道。
当然,如果真的有人来偷听的话,就会发现一个诡异的现象,即使小心、认真的听,他们也什么都听不见,就像有什么屏蔽了他们的谈话,可惜,没有人发现这个事实。
刘培智见村长离开了,他就转身去找刘培瑞去了。
刘培瑞此刻正被亲奶奶拉着,一脸无奈的看着老人儿心肝宝贝儿的哽咽着,培智堂哥的到来,不禁让他看到了希望,逃离奶奶不断念叨的的希望。
不过可惜他的想法注定落空。
“培智小子,你来了,来来,你来说说,你说奶奶说的对不对,这出门在外的,怎么就不要小心了,怎么就不用看着小人儿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好好保护着,这是要家人怎么担心呢!”
“奶奶千交代万交代,你们这些小年轻想要去外面闯,奶奶不管,随你们怎么闯,但是你们做选择的时候,总要想想在家里担心你们的家人,这次小瑞受伤幸好小神医能治,这万一缺胳膊少腿了,你们让奶奶可怎么活。”
“你们这些个小子,个个都憨,都是老实性子,被人骗了都指不定给人数钱,说了多少遍,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们怎么就不听,看看看看,还不是被人算计了。”
一见培智来了,还不说话,奶奶说的起劲了,一通数落,都不点名了,附近的几个小辈都给笼统了进去,听到大家伙那叫一个头大,原来最开明的何奶奶,才是最厉害的。
其实要说奶奶最担心的,其实还是培智,她已经听老伴说了,这孩子过完年居然又要出门跑,这天高皇帝远的,他们连消息都难以知道,这万一要真出了什么事儿,家人能不能收到消息都不知道。
培瑞这是在这家镇上,又是在打铁铺,其实受伤真的是难免的,奶奶这一次也是被吓坏了,所以才说了这些,其实她还是很理智的,也幸好听到了好消息,不然,奶奶说不定就会扛着砍柴刀跑铺子去闹了。
谁让奶奶得知,培瑞这一次受伤并不是自己不小心,而是被铺子的一个小子给暗害了,何奶奶一听到这个消息,那叫一个怒火高涨,培瑞可是三方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从小到大都还没有被她们这些家人打骂过,没想到在外面做工,居然被人算计差点手残了。
刘培智疑惑的看向了刘培瑞,为什么奶奶说的他有些不清楚?难不成培瑞受伤还另有隐情,之前不是说是打铁的时候,不小心把灌铁水的器具打翻了,这才伤了手么?
刘培瑞其实心里除了无奈,更多的却也是疑惑,他自己受伤的原因,他可从来没有说过,铁匠铺那边估计也是不可能主动说出来的,可是奶奶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特意去问了?
被自家奶奶给拉住,还没有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被奶奶一阵炮轰,除了惊吓还是惊吓,看奶奶的架势就知道,即使手好了,他也不可能去镇上干活了。
培瑞有些可惜,他还没有把师傅的手艺学全呢!
刘培智见刘培瑞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误以为是因为被陷害的事情在伤心,一见那表情,他就确认,他这堂弟受伤,真的是有人故意为之而不是不小心受伤了。
刘培智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戾气,他的亲人,居然有人赶在太岁头上动土,真是狗胆。
刘培智当下就决定,晚上他就去镇上一趟,他倒要看看,到底哪一个不怕死的,居然敢动他的人。
跟刘培智一下心里不舒服的人,还有刚好出门听到何奶奶那话的刘玉蓉,她也是没有想到,大哥一直说的不小心受伤,居然是有人陷害,这下可是触了她的禁忌了。
“你先去镇上给我打听一下,我大哥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谁伤的,哪儿人,有没有受罚这些都打听清楚了,回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