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本想状告岳冲偷我家中银两,小人上门讨要却被打出门来。”
“不想此人竟然如此歹毒,竟然恶人先告状!”
“什么?竟有此事?大胆!”
那府衙接过骆立行的状纸,随即将桌子上的惊堂木大声一拍。
“好你个岳冲贼人!
那购买作坊的银两从何偷来?快快如实招来!”
“草民从未有过如此行径,还请大人明察!”
岳冲急忙上前解释,却不想岳雄飞对他冷冷笑道。
“大哥,这次我看你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了。”
府衙老爷将状纸中的一百两银票收好,随即再次拍响了惊堂木。
“看来这厮嘴还真是硬,来人给我大刑伺候!”
听闻堂上府衙之言,门外的百姓皆是唏嘘起来。
“哎,这府衙昏庸得很!”
“简直就是屈打成招!
不分青红皂白!”
公堂上的衙役听到要使刑法,当即手持夹棍走了过来,然后小声地对岳冲说着。
“兄弟,你且忍着点,我二人也是奉命行事,且莫怪罪!”
二人将棍子交叉压在岳冲的脚腕,当即便要开始行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