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重症监护室,看到了躺在那的阿静,她的脸上戴着氧气罩,床头的仪器上显示着心跳和血压的读数。
看着她这样,两人心中都难过至极,却只能默默守在病床旁,等待着她的苏醒。
“南七,有件事我觉得还是得跟你说一下比较好。”
叶明哲转过头看着健次,等待着他的下文,但健次的表情颇为奇怪,他挠着头,却表现的欲言又止,看着似乎有些尴尬和犹豫。
“怎么了,干嘛露出这种表情?”
叶明哲有些不明所以。
“呃……就是,就是那个,我跟阿静,其实……”
叶明哲以为他说的是两人之间的感情问题,道:“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都快要结婚了,要是吵架了就多让让吧。”
“不是,你听我说,阿静她父亲不是在警视厅么,一直不同意阿静在警察厅刑事课这边,他觉得这边的工作太危险,而阿静的年龄也也不小了,他父亲就给了她两个选择,一是调去警视厅那边做文职,二是找个男朋友尽快结婚,日后把重心放在家庭生活上。”
叶明哲听得连连点头,这番话没毛病,逻辑清晰,合乎情理,所以两人在一起不是理所应当的么,这还有什么需要专门解释的?
“所以呢,你们这不是挺好的?”
“你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阿静她既不想去警视厅,也不想离开刑事课回家结婚生子,我只是帮她这个忙,冒充一下她男友。”
叶明哲一脸愕然,“缓兵之计?”
健次两手重重一拍,表示就是如此,但随即发现自己的动静太大,容易打扰到阿静的休息,于是压低了声音。
“你可别误会,我俩都是演戏,她不让我跟你说,其实她一直都没放弃过喜欢你。”
这下轮到叶明哲坐蜡了,这绕来绕去怎么还把自己扯进去了。
“你们不是订婚戒指都买了,就上次喝酒不是还给我看过?”
“那是她自己买的,当时买了一对,女戒她戴着,男戒是留给你的。
你是不知道那天她试探你说要结婚了,你却跟二愣子一样的祝福她,她难受了好几天。”
健次看着叶明哲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傻子,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叶明哲想起那天送小美树回家后回来的路上,阿静说他和健次都是木头,原来落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