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翘唇,风流不羁的桃花眼顽皮地眨了眨:“我眼皮子一直在跳,掐指一算,你在家有难,所以就踏着风火轮急匆匆地回来了。”
林诺雅眉眼间隐约有了笑意:“那你适才为什么不为我证明清白,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那你的宵夜里面被人下毒,你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百里九反问。
林诺雅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九爷,我们以前认识吗?”
百里九摇头。
“既然不熟,我又为什么信任你?”
林诺雅一句反问又重新占据了主动权。
百里九哑然,随即“呵呵”
一笑,向着诺雅靠近一点:“娘子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再熟悉一点,是吗?”
诺雅忍不住向着床里面瑟缩了一下,心也猛然提起,讪讪地摆手笑:“不必了,不必了,已经很熟了,熟透了。”
百里九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摸腰带,笑得别有深意:“熟透了的意思是不是我可以吃了?”
林诺雅的心就“噌”
地提到了嗓子眼,指指外面的日头,磕磕巴巴地道:“九爷,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吧?”
百里九笑得一脸风骚,好像一只发情的猫:“天时地利人和,如此良辰美景岂能错过?”
“我的头好像要裂开了。”
诺雅心慌意乱,伸手捂住头,夸张地叫痛。
百里九“噗嗤”
一笑: “娘子你想得太多了,自然头疼。
为夫的意思只是说饿了,想吃东西而已,你竟然......啧啧。”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诺雅受了捉弄,心里暗自腹诽,脸却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粗鲁地将他一把推开。
百里九一声闷笑:“看你这生龙活虎的样子,身子应该是没事了。
虽然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身板倒是结实,一般人可承受不住那丫头的歹毒一脚,莫说踢晕,傻了都有可能。”
林诺雅伸手揉揉太阳穴,仍旧隐隐作痛。
适才若不是自己顺势侧转,那样狠厉的一脚,果真吃不消。
“诺雅是穷苦出身,自然比那些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皮实一些。”
“你确定不用叫大夫过来看看吗?”
诺雅坚定地摇头:“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也好,反正女人被踢傻一些更可爱。”
百里九抱臂斜靠在床架上,探究地望着她,有意试探:“明天就是三日回门了,我已经命人备好厚礼,一起去拜见岳父岳母大人。
你可莫到时候有什么不适。”
林诺雅脸上不由闪过一丝黯然,稍纵即逝:“不用了。”
“为什么?”
他明知故问。
诺雅嘴边掠过一丝苦笑,璀璨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好像是闪烁在眸子深处的那盏灯只剩一星如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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