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顺畅的漂流后,再之后的水程,就不如这样顺畅了。
水道忽而弯拐斜窄,忽上忽下,脚下踢到几次暗岩,肩膀刮撞到几次滑壁。
到最后,我只顾在重压下换气呼吸,根本不知道是撞在了石头上,还是被浪头所打。
七弯八拐的河道,像是一台全自动洗衣机,将我们搅来搅去,一刻不停。
所幸的是,这些撞击虽然疼痛,但还没让我丧掉性命、丧掉意识。
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地势还在一路向下,水流的速度没有慢下来。
最后,在长久的漂流中,在搅冲身体的急流中,忽觉胸膛一阵急勒,差点将肋骨折断、气息逼停。
浪头一下子盖过了我的面目,我抓着紧绷的绳子,赶紧抬面呼气。
浪头拍脑,绳子猛拽,我仔细一感觉,发现整个身体竟然在湍急的河水中,稳稳停了住。
由于胸膛上捆了一圈绳子,所以这一个急停,让胸口肋骨一阵持续的勒疼。
猛水拍打中,我赶紧动起手指,扣进勒在胸前的绳子,猛力往外拉,这才感觉好受了点儿。
但是绳索的勒里持续而来,一丝都没有松下。
五个人都捆在身子上,除了绳两头的黄班长和张旗正,被“捆”
在中间的我们,被勒停之后,自然要承受相当大的重量。
其带来的疼痛,可想而知。
这是怎么了?
疼痛之中我醒回了神,难道真是有谁力大无穷,在水中之中稳住了身体,拉稳了队伍?现在的情况是,这里是一个坡度向下的水道,绳索稳稳捆住了我,而我的身体,则被不停下冲的水浪,冲得差不多与水面平行。
如同一个拉着绳子的冲浪板。
并且,我能感觉到,我的右肩膀,真切的贴靠着一道石壁。
难道这是靠岸了?浪头扑打后脑中,我睁大眼睛,放手一摸,想摸到能靠身的地方。
只要有了能抓取的地方,咱们就能稳住身体,逃脱猛兽一般的地下河,胸膛也不用再受痛了!
但是,手掌传来的触感,却是滑溜溜的一片。
那感觉,不像是在摸石头,而是摸住了一块滑溜溜的、圆润如水的玉石。
当然,那不可能是玉石。
这种如同打上了润滑剂的触感,是常年浸泡在水中的石头所特有的。
滑溜不说,上面更是平整的一片,找不到任何一处可以抓取的地方。
胸口勒疼,我感觉放回了手,尽力收腹抬胸,以让脑袋高出水浪拍打的水面。
冲浮的双脚往下一触,甚至能感觉到水下的岩石。
但是,我根本站不起身,水流的冲力实在太大,脚底好不容易放上去,就会被立即冲走。
我放弃了摸索,回手外抓绳索,这才感觉胸口舒服了一点儿。
由于绳子是在身体上穿环而过,两头力量的紧绷下,水浪的冲打下,我整个身子忽而一扭,被冲得正对向那滑润的石壁。
黑暗中,我在浪头的拍脑中,左顾右盼,上看下望,想找到其他人的影子。
可是,就如之前那样,周围还是被黑暗所包裹。
最奇怪的是,连之前的光点都看不见了。
水浪不停冲打侧脸,令人呼吸难受。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不知道怎么写简介,就不写了吧,e还是写一点吧,穿越民国年代,成为僵尸先生九叔的大弟子...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