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衣物一看,满身都是淤青一片。
幸在保护动作做得及时,撞击中留下的仅是一些淤伤,没留下什么大破口。
但是被撞了个正面的脑袋,好像破开了口子。
伸手往脑袋一摸,不见头发,却感纱布绵绵。
王军英说,当时的情况很惊心,满脑袋都是血。
血渗在头发丝里,看不到伤口有多大,他就拿起匕首,做了个剃头匠,将我大半个脑袋的头发都割了掉。
现在,我的大半个脑袋,都包着白晃晃的纱布。
头发没了是小事,幸好这条命,在阎王殿前捡了回来。
当时的情况,大概就是这样。
“命大!
真是个玩命儿的主!”
旗娃嘿嘿一笑,“我说啊,当时排长和我是扯了你的,结果一身的水,没给你扯回来……”
“差点儿把我自己都搭进来了!”
他说。
王军英站了起来,他望着火光以外的黑暗,道:“肋骨断了,不是什么大问题,但也是伤筋动骨,你要好好护着那地方,再休息一段时间。”
“休息一段时间?”
我抬起眉头,望着他。
“咱们这是到哪儿了?”
我扬头四看。
这里好像是他们建立的一个营地,营地生起了两团火,旁边散落着一些吃剩的罐头铁盒,以及背囊装具。
营地周围,见着的尽是坑洼不平的石面。
邓鸿超扬嘴微微一笑:“当然是跟着你的步伐,走下来了。”
“下来了?”
我回想着,在我失足跌下之前,我们打了一发信号弹。
信号弹的光耀显示,这地方,应该就是咱们的目的地。
这样说的话,那片宏伟奇特的水泥建筑,肯定就在附近的黑暗里。
邓鸿超递我一个水壶,苦笑着没讲话。
他之前在额头上留下的伤,比起我来,似乎要轻不少。
之前在那小子头上的乱贴的纱布换了掉,换成一横条穿过额头的纱布,就像日本人那种箍头那种方式。
很潮流的中分头,也被他精心梳理了一番,外露与白纱布外。
一阵昏迷后,他看起来比之前要精神了不少。
“你就别管这些了,”
旗娃打了个哈欠,轻拍着我的肩膀,“好不容易捡回条命,就乐呵着休息吧。”
“守了你一天,我困不住了,先睡个觉。”
说着他枕着背囊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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