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规矩行礼后,萧凌开始指证。
“东方不败也就是我的娘子,如今正被囚禁于嵩山派。”
“还请方证大师派人前往查探,还我妻子东方不败一个公道。”
今日聚集江湖各大派人士,其中就有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萧凌凑近左冷禅,犀利的眼神开始交汇,就在这交汇之际,仿佛看到两只无比锋利的剑锋交汇在一起。
终是左冷禅败下阵来,他虽表面维持犀利的目光,尽可能地与萧凌维持战斗。
实则他的内心就像是一块坚硬无比的铁,心虚先是让他的铁透出了一个小洞,后又被萧凌深厚的内力在这个洞上又狠狠一击。
他的坚硬无比的防御在此刻已经有了突破口。
一向干惯坏事的他,此刻竟有些许的慌神。
萧凌如何知道东方不败会在他嵩山派,又是如何敢这么确定的?
他开始怀疑,开始动摇,莫非是任我行在关键时刻推他出来当挡箭牌?
聪明人与聪明人之间,但凡抓住一个点,不用多说,双方便全部懂得。
萧凌一个笃定的眼神他就知道自己怕是要完了。
如今左冷禅没有一步可退的机会。
他的心里开始打鼓,开始不坚定,自己到底要如何自保,又或者该如何让嵩山派不遭遇灭门之灾。
方证大师派出去的探子来报,确实在左冷禅房间地下的牢房发现了东方不败。
人证物证俱全,左冷禅瞪大眼睛说不出半句话来。
他一向狡诈,但他也知道总有一天要翻船,他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凡事小心。
如今这样颜面扫地,灭门之灾全不在他的意料之内,虽早就料到有一天会沦落至此,但没想到竟如此的快。
他的汗珠顺着他瘦削的脸颊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声音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
紧接着,不断有他的恶性被揭露出来,他已经听不见这些恶性是不是他做过的,他知道,单一件私自关押陷害东方不败的罪行,足以治他死罪。
这时他才明白原来他一直是任我行手中的一颗棋子,而且做这一切还是他心甘情愿的。
“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你可认罪。”
左冷禅木然的看着前方,全身无法动弹。
“我左……冷……禅……”
忽地他回过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和仇恨。
这样的愤怒仇恨还得从大半年前说起。
那时朝廷密谋挟持任盈盈,以此来威胁任我行,逼任我行彻底服从于朝廷。
但是朝廷也不是那种蠢笨之人,区区一个任盈盈,他们又杀不得,囚禁不得,如何用她来作为筹码威胁任我行。
因此,他们还提出条件,那就是除掉萧凌。
除掉萧凌的前提自然是无条件支持任我行,包括提供兵力或者其他他想要的一切。
那这一切明明是朝廷同任我行的勾当,怎会扯到嵩山派和嵩山派掌门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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