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哪里是晕了,她是装的,她没有原身的任何记忆,现在只是知道这位是自己的奶奶,那位是二婶,她没明白的是二婶管这身体的爹叫三弟,那这二婶不就是原主爹的二嫂吗?那咋还能叫婶呢?不该叫二大娘或者二伯娘吗?
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朝代,现在她可真是啥啥都不了解,两眼一摸黑啊!
听那意思这家人人口还不少呐,也不知道都出去干啥了,一会都回来了,自己再认不明白人不还是得露馅啊。
不如干脆直接撂倒,思考一下怎么能把失忆这个事情摆在台面上。
不多时,一个老头的声音进屋了,“徐家的,我都跟你儿媳妇说一路了,我也就能给猪牛毛驴子看个病,你让我来看人,我心里还真没底。”
老太太面带笑容来迎客,请他往徐焕这边过去,“老哥,眼下这不是没办法嘛,家里要钱没钱,要粮没粮的,请不起大夫啊,我就想着你会给动物看病,多少也是比我们懂的多,你就给看看孩子脑门子上的大包碍不碍事就行?”
吴老头看她一眼说:“那咱可说好了,一碗水。”
然后径直走到床头边上,盯着徐焕脑袋上的包仔细地端详起来。
吴老头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着实给老太太有点吓着了。
“老吴大哥啊,你给句话,这包?”
吴老头轻微的点了点头说:“应该没事,就是恐怕一时半会消不下去影响美观。
现在别说草药了,野草都快被薅绝户了。
挺着吧,别乱摸,别再磕着就行。”
得了这句准话,老太太算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此时,徐焕睁开眼“诶呦,诶呦”
的叫唤起来。
老太太一把薅住吴老头,“孩子醒了,大哥你再给仔细看看。”
吴老头一皱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主要是嘴巴有点干巴,不爱说话。
但也碍于同村关系不错的面子上,再多给点建议吧,于是问了一句:“小丫啊,你哪疼?”
徐焕眯着眼睛,颤巍着声音说:“我脑瓜子嗡嗡响,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你是谁呀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