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辰声音有点暗哑,眼神越发幽深,“你都这样了,还担心什么?我是禽兽?”
可不就是吗?锦夜抗不过他,羞愤看他动作。
一阵清凉的感觉弥漫开来,倒没那么难受了。
但真是好难堪,她的脸跟着了火一样,“好了没?”
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被他涂了个遍。
魏良辰嗯了一声,拉下她的裙摆,大掌在她腰间一使力,她的上身便贴在他胸膛上。
空气瞬间变得浓稠。
他的目光幽幽暗暗落在她脸上,鼻尖碰着鼻尖,要亲不亲,呼吸灼热。
还说不是禽兽,又发情了。
见他忽然靠近,锦夜心惊肉跳,“今晚是真的不——”
魏良辰长臂一伸,取下她后面柜子上的瓶子,坏笑:“你以为我干嘛,我就是想,法兰西的货还没到。”
他说的是橡胶圈。
打开瓶子,一阵清香扑鼻。
“喜欢这个味道吗?”
“栀子花香?”
魏良辰道:“打完仗经过海城买的,正宗本地货,送你。”
锦夜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这家伙惯会大棒和糖葫芦相结合,她正好用这香水遮掩一下身上的药味,便接了过来。
“我帮你抹。”
淡淡的栀子花香在两人之间缠绕,像拧成细密的丝,他的眼神又变暗,嘴唇落下来,刚沾到她的唇瓣。
扣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