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后来,为什么不能呢?’’
舒凤翼看着祁钰努力的压着怒气的样子,心里有些想笑。
祁钰这个狗东西装的一脸平静,估计心里正在盘算着怎么灭了镇国公府吧。
‘‘平常夫妻的相处,因为他们都是普通人呀!
’’
‘‘而你,是我们大燕王朝的皇上,之骄子,怎么能与普通人相提并论呢?’’
言下之意就是这么做寻常夫妻呢?
舒凤翼心里愤愤不平道;普通夫妻,哪有刚刚大婚就给自己妻子下绝育药的?为了自己老爹手上的兵权,还真的是又当又立,狗玩意儿。
舒凤翼故意没有真龙子,她觉得只要把自己的亲人转移好了,她会付出一切代价,定要颠覆了这个狗东西的下,让他成为历史罪人。
一个靠利用女人来达到目的的皇帝,算他哪门子的真龙子,他上是之骄子都是她舒凤翼昧着自己的良心来恭维的祁钰。
祁钰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那种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掌控的感觉又来了。
他张了又张嘴,最后也只来了一句
‘‘皇后身体有恙,好好休养吧。
朕有时间再来看你。
’’
完,祁钰大踏步的离开了启阳宫。
‘‘臣妾恭送皇上。
’’
看着舒凤翼周到无可挑剔的礼仪,却也没有半分挽留的意思,的身子像是能够随风而去的样子,祁钰心里不出的感觉,眼下还是离开的好。
祁钰回到乾和宫的时候,去宫外查探的探子回来了。
几经周折,发现源头竟然是时丞相府。
听了宁一的汇报,祁钰眼里闪过一丝震惊,片刻之后,却又是觉得这一切合情合理。
定然是时丞相记恨舒凤翼抢了时若初的皇后之位,来这一出栽赃。
任谁第一时间都觉得是镇国公府记恨他让舒凤翼不能生育了,让下人都觉得他祁钰狼心狗肺,对不起镇国公府的全力支持。
更是让文武百官觉得他这位新帝性格多疑。
唉!
坐上这个位置后,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了呢?
自己的大舅子兼表兄舒宁靖,自幼与自己一起长大,比自己嫡亲的皇家兄弟都要亲近,现在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对自己只有恭敬,再也没有亲近了。
自己的舅舅,带自己骑马,教自己射击,还陪自己放过风筝。
他本来就不是先帝得宠的儿子,除了逢年过节,他几乎都看不到自己父皇的身影。
一直陪着他的只有母后与镇国公府的人。
现在,唉,因为这些流言纷纷,自己的兄弟与舅舅除了朝会,他们甚至几乎都没有与自己过一次话了。
他也有些后悔,不应该算计舒凤翼,可是,箭已经射出去了,再无回旋的可能了。
看来,让寒门支棱起来,与世家分庭抗礼,是他草率了,不应该操之过急。
时德正,你的心胸就只有这样吗?
对得起朕对你给予的厚望吗?
一个皇后之位难道不比你位列三公,和族百年昌盛的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