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冤有头债有主这个词的时候,江芙蓉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画面,是她受惊发烧的那天,也就是三天前发生的事。
她看到自己站在冰凉的水渠里,死命的把小男孩推上去之后,扒着没有着力之处的水渠壁,突然间就没了力气,喊不出救命,只会绝望的哭,一个当兵的骑车路过,听到她的哭声,跳下水渠把她推上岸,后来还把她扶到他的单车后座上送她回大院。
她吓得要死,本来救人是好事,可她身上是新做的棉衣,刚穿了两天就弄湿了,胡秀清必定会看一次骂一次,最重要的,这个当兵的是男的,她竟然被男的连抓带推的碰着了,再当着那么多邻居的面送她回家,那她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好几个挨骂的事由积在一起,加上怕被人知道的恐惧,江芙蓉在离大院门口还有点距离的地方自顾自的跳下车,跑进大院后不敢直接回家,先是想办法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弄脏的罩衣搓掉污渍,把湿棉衣和毛裤拧了水,穿在身上捂到罩衣罩裤差不多干了才进回家,晚上就开始发高烧,直到第二天晚上江大鹏回家发现不对劲才找了卫生员来给她打退烧针。
只可惜那个画面太模糊,只听到女孩子压抑羞愧的啜泣声,一直哭一直哭,只看到凹凸不平的乡间路在飞快地后退。
……后面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江芙蓉摇摇头,烧刚退,这会儿想点事情就觉得头疼,洗了几个碗擦了地板,竟然出了一身虚汗。
好在家里简陋,没什么大件家具,也没什么零七八碎的物品,搞卫生比想象中的容易。
这个家,真的是家徒四壁:地板是水泥地,墙上是大白灰,家里就只有一个衣柜一个书橱一个碗橱,客厅兼餐厅中间摆的旧办公桌是两用的,吃饭的时间是饭桌,其余时间是她们姐妹两个的书桌,每个房间都有窗户,不过只有主人卧室的窗户才挂有窗帘,她和妹妹的卧室窗户上是用浆糊贴的旧年画,生病这两天她睡的杂物间,那窗户上更是简单粗暴,刷了一层黑不黑灰不灰的油漆,光线完全透不进来,整个一小黑屋。
尽管有点累,可江芙蓉也不打算闲着,她去主卧室的书橱里找书看。
书橱里的书不多,其中大部分都是江大鹏的工作用书和笔记,小部分是专业杂志和过期的旧报纸。
江芙蓉随手翻了翻,一点兴趣也没有,里面的措辞用句都是干巴巴的铿锵有力的,专业性太强了。
她不死心的继续找,终于在底层的旧报纸堆里发现了一本包着牛皮纸书皮,书脊上没有写名字的书,抽出来一看,居然是《红楼梦》,是一套四册中的第三册,书页平整,嘎嘎新的,还散发着油墨香。
翻遍了整个书橱,就只有这一本小说,而且印刷的字体不是她熟悉的仿宋体,看着挺不习惯的。
既然没有别的选择,那就将就着看看呗,聊胜于无。
在走出主卧室门的刹那,江芙蓉停住了,一本小说包上书皮还藏在报纸堆里,显而易见,就是不想让人知道。
是不想让谁知道呢?是胡秀清不想让江大鹏知道?还是江大鹏不想让家里人知道?
不过是一本小说,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干嘛?
江芙蓉想了想,把书原样放回去。
不管是谁,是什么样的理由把书藏起来,就属于秘密,她不应该主动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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