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雪之身上冰,穆翊扒拉着他不肯撒手。
仲雪之僵了两秒,然后微微收拢双臂,也把穆翊给搂紧了。
穆翊贪他身上冰,他却喜欢穆翊身上这股热。
微烫,很暖,是他永远也拥有不了的温度。
“你自己扒上来的,可不能怪我。”
仲雪之轻声嘟囔一句,随后搂着穆翊躺好,心安理得地贴着大火炉睡了。
第二天——
生活需要有仪式感,比如在难得的休息日,就得舒舒服服地睡饱。
俗称赖床。
于是,到了早上的七八点,床上的两人还搂做一团。
仲雪之睡着睡着,突然迷糊地皱了皱眉,怪昨晚喝了太多酒水,他现在有些尿急。
但总有那么一批人,喜欢挑战膀胱的极限。
仲雪之闭着眼胡乱拱拱,想找个东西在腿间夹着,划拉半天,把穆翊热乎乎的大腿夹了进去。
穆翊被他的动作闹醒,扒开沉重的眼皮,然后发现自己全身都被禁锢死了。
仲雪之就跟个巨型树袋熊似的,双手将他抱得死紧,关键是还把手臂伸进衣服底下抱,尾巴也卷了上来,把他肚皮盖得严严实实。
什么破习惯?
穆翊依稀记得,好像是自己先扒上去的,便只能算了。
可是……
抵在他大腿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鼓鼓囊囊一大包,紧紧贴着他大腿壁,精神抖擞的。
穆翊开始磨牙,用力晃了晃腿,“给我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