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想骂娘的是,那群人前脚刚走,我们的救兵才来,我当时都想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他吗的,就不能早一点赶来吗,早来个几分钟,他们就被包饺子了,一个都跑不了。
赶来的人留几个在了足浴中心里,其他的就全部追了出去,那群人身上也都受伤了,就算让他们先跑一会,也是还有机会追上的。
我们少青帮的人开始陆续赶来了,受伤的兄弟也被送去了医院,赵峰和光头比我伤的还重,我让他们先去医院了。
我靠墙坐在地上,拉住一个少青帮的弟兄,问他:“熊哥怎么样了?”
这兄弟看了我一眼,说熊哥伤的很重,已经抬去医院了。
本来今晚我是想请熊哥他们好好吃一顿的,可没想到却是发生了这种事情,看到那地面上的一滩滩血迹,我脑海里响起了一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今天我们砍了别人,明天就有可能被别人砍。
我的心情很沉重,也很复杂,最后我也被人用车送去医院了。
去的医院还是小医院,小医院里有关系,要是这么多人送去大医院里的话,很容易就引起警察的注意了。
我身上的伤口虽然不少,但都不是很大,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就没有给我缝针了。
光头在小医院里输液,我伤口包扎好后,他已经脸色苍白的躺在那里睡着了。
我没去打扰光头睡觉,我向其他的兄弟了解到,受伤最重的赵峰和熊哥,已经被送去了大医院里,他俩受伤太严重了,来这种小医院的话,搞不好会出事情。
我坐在医院走廊座位上发呆,一个看起来比我大一些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先回去睡觉养伤,这里有他们在就好了,我对他点点头,就起身走了,以后我才知道,跟我说话的这人也是少青帮里的一个小老大。
走回去的路上,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今天的事情让我害怕了吗?没有,我的心好像麻木了,并没有觉得多害怕。
我现在只是希望熊哥和赵峰不要出事,赵峰本来不会受那么重的伤的,但他和熊哥的感情非常好,刚才他义无反顾冲进办公室里面救熊哥,才导致的重伤。
不知不觉间,我就回到了兰姐的家里。
我打开门走进去后,看到电视还开着,正播放着一段广告。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兰姐在里面洗澡,因为电视的声音有些大,卫生间里的兰姐并没有听到我开门的声音。
我觉得有些累,就朝兰姐的房间里走了进去,我坐在兰姐的床上,发呆了一会,随即我想拿出手机,想给徐俊打个电话。
我手臂有伤,拿手机的时候牵动到了伤口,手没抓稳,手机落在我脚上后,弹到了床底下。
我蹲下身去捡手机,当我把手机捡起来的时候,却意外的在床底的边缘处看到了一样东西,看到这样东西后,我的脑子里就是嗡的一下。
避孕套,床底下居然有一个看起来用了不久的避孕套,里面还残留着乳白色的液体,和一根黑色的毛发。
我和兰姐从第一次做那种事,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用过这东西,兰姐都是挑她的安全期跟我做的,遇上不是安全期,我就控制着不爆发在她里面。
可为什么,为什么床底下会有一个用过没多久的避孕套?前几天床底下可是什么都没有的。
我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可能,那就是在这个房间里,除了我跟兰姐做过外,还有别的男人来过。
我感觉自己被雷劈了一般,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我的拳头捏紧了,这时我也听到了兰姐从卫生间里出来,开门的声音。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