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营帐,就遇上田皓。
看着郭授面沉如水,田皓笑道:“怎么,郭大人又在主公面前进献谗言了?
看郭大人的样子,主公英明神武,似乎并未受郭大人蛊惑。”
郭授一甩袖子,冷哼一声:“哼,本以为许子远小人,如今看来,你田皓才是最大的小人!”
“欸,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不想与田皓纠缠,郭授拂袖离去。
月落日升,正午时分,颜良出阵叫战。
“黄将军,今日不如让我等出战。”
黄公覆好不容易痛快几次,哪能同意:“诸位将军,且让我好好过过瘾。”
说着,已经拍马应战。
“来将何人?”
“冀州上将,颜良是也!”
气机交锋,双方策马疾驰,飞靠近。
当!
兵戈相接,掀起一阵气浪。
从日中到日落,元本初军中各人反应不一。
正如郭授所料,颜良虽强出些许,但也没办法奠定胜负。
噼里啪啦!
夜色下,元本初营帐外,颜良自缚,跪在门口。
此刻,营帐中很是激烈,到底要不要执行军法,各执己见争论不休。
支持执行军法的,以鞠义为。
只听田皓开口道:“主公,颜将军追随主公多年,劳苦功高,怎能因为区区小事,就斩了他?”
区区小事?
这话一出口,不少人嘴角一抽,军中无戏言,颜良立下军令状,若不处置,日后威信何在?
郭授看着田皓,只觉恶心,要不对方不阴不阳的推波助澜,哪里会有现在的情况?
果不其然,鞠义一听田皓的话,立马接话:“军令状在此,若不能以正军法,主公威将不存啊!”
元本初坐蜡,他虽然有些不满文丑竟然拿不下一个老将,可心中最喜欢的还是颜良文丑二人。
要斩颜良,一万个不乐意。
可军令状是所有人看着颜良立的,他也没办法辩解,该怎么办呢?
求助似的目光绕过众人,想杀颜良的与元本初对视,不想杀的低头错开。
半晌,文丑怒了:“我兄弟二人为主公冲锋陷阵,立下多少功勋,难道还不能免一死乎?”
当然,这话是对元本初说的,却是对着鞠义吼的。
鞠义拿捏着命脉,嘴角一勾:“文将军,功是功过是过,若是人人都如此,军法岂不是成了笑话?”
“我不管,今日谁敢伤我兄弟,休怪我枪下无情!”
莽夫!
郭授面色一黑,这种时候说这种话,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果然,就听鞠义开口道:“主公,你看此人竟然专横跋扈至此,居功自傲不说,还结党营私,该与颜良同罪论处!”
“好你个鞠义,吃我一枪!”
说动手,那就绝不含糊。
文丑直接杀向鞠义,杀机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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