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若有所思看着男孩母亲。
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分明是想到了什么。
男孩父亲皱眉斥责道:“就知道打牌,什么时候操心过孩子的事情。”
打牌?
安然看了一眼男孩母亲,她手指光洁如玉,没有任何茧子。
怎么可能会是老牌友。
现在已经确定是走胎,而不是狂犬病。
刘姐不想再跟这种没素质的家长对话,秦大妈也这么想。
两人和安然打了个招呼之后就离开了。
刘姐去社区医院处理伤口,秦大妈回到会堂继续维持秩序。
安然恐吓夫妻两人,“这种情况嘛得赶紧烧胎,轻则痴呆,重则丧命。”
男孩母亲慌了神,哭得梨花带雨,“大师,帮帮忙,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才只有七岁!”
安然看了一眼目光中带着狠戾的男孩,意味深长道:“是啊,他只有七岁。
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个美好的世界。”
她收回视线,“附近这两条街有商户很多,去别家讨个鸡蛋来。
必须是母鸡当生下的第一个鸡蛋。”
男孩母亲面露难色,但还是按照安然的嘱咐急忙跑去寻找。
其实,安然是在有意刁难她。
烧胎法事,只需从别家讨要一个鸡蛋就成。
并不一定得是当第一个鸡蛋。
安然这么,一来是想替刘姐出口恶气。
二来嘛,她从这一家三口的面相上看出来了一些其他问题。
男孩父亲被安然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他干巴巴的笑了一下,“大师贵姓?”
安然淡淡收回视线,“免贵姓安。”
“安大师,我儿子好端赌怎么会走胎呢?”
他问道。
安然皱起眉头,“好端赌?是您太谦虚,还是太看您儿子。
这是一条狗的魂魄,还没有满月就这么被你儿子摔死了。
它啊,心里有怨气,就钻进了你儿子的体内,幸好我出现的及时。”
竟然连自己儿子干了什么都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