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已经开始向沈秋琳身上摸去。
沈秋琳抬手就是一拳,但却被男人挡住,甚至,双手也被完全钳制,她的右脚受了伤,左脚被眼前的男人压着,根本不能动弹了。
“乖乖的,别乱动哦。
要不然,哥哥可要给你喂药呢,那些药,我都准备一年多了。”
男人一脸的满足,靠近沈秋琳的脸庞,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沈秋琳的耳垂。
下一刻,他似乎想到了自己把这收养了好几年的妹妹压在身下的满足快感,只是,他的想象,也随着右脚突然传来的痛觉破灭。
“咔嚓。”
电视机被关闭后,这一声骨折的脆响,来得,是那么突然,以至让某人那刚刚站立的下面,瞬间就萎了下去。
那男人一脸痛苦,不可置信地喊道:“啊,啊,我的脚!
我的脚,你,你怎么还没死。”
刚才柳见愁一下抓住他的脚,就没有了反映,他以为只是对方的回光返照,没想到,过了片刻,在他眼里早该死亡的人,竟然一下子把他的脚掰断了。
“既然还没死透,那老子就给你补上几枪。”
那男人从身后拿出手枪,正想开枪,瞳孔里,却映出了一只花猫。
“喵!”
花猫狠狠地叫了一声,四爪并用,瞬间就在那男人的脸上留下数不清的爪痕,另那男人痛呼不已。
那男人正想抓住花猫,给它一枪的时候,却发现,倒在地上的柳见愁,咳嗽了两声后,竟然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
而柳见愁身上,本该有着枪伤的地方,却没有半点的伤痕存在,如果不是柳见愁的身上还染着血,几乎不能看出,他是一个受过伤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我明明看见你中枪了,你怎么可能一点伤都没有,怎么可能。”
到了现在,那男人已经有些疯了,任谁看见一个本该死亡的人,一下子突然活过来,都不会有什么正常反映。
柳见愁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迹,却是笑着道:“你知道,我的信仰么?”
“什么信仰?难道,你不是人?没错,没错,你肯定不是人。”
那男人的脑子都开始乱了起来,满脑子都在想着,不可能这几个字。
“哼哼,老子可是信春哥的!”
柳见愁大喝一声,站稳的身体一下子就冲了出去,一个肘击向着那男人的心脏位置击去。
那男人已经有些失魂,虽然发现了柳见愁的攻击,但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柳见愁的肘击,直接命中他的心脏位置,巨大的力量冲击下,他的半边胸腔都凹陷了下去,碎裂的胸骨,深深地插进了他的心脏。
“呃,呃。”
那男人在挣扎着,双手按着自己的心脏,却不知,这个举动,更令碎裂的胸骨插深了几分。
柳见愁见对方还未完全死去,很不道德地补了一脚后,摊手道:“难道没听过,信春哥,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么?”
男人最终死去了,以一副惊慌中,夹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死去的,到死之前的那一瞬间,他后悔了,他后悔,要是自己信了春哥,该多好。
为什么?因为,信春哥的例子,在他眼前出现了,而他,却没有选择去信春哥。
“柳哥,你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