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就咬牙道:“便宜她了,等明天妈出去给她挑身衣服。”
“弄身大红的吧。”
宋玉仙坐在方芳身边出主意:“大爷爷过寿是好事,总得穿的喜庆点吧,不然,弄身军绿的也好,大爷爷当兵出身,最喜欢军装了。”
反正,宋玉仙是不想叫宋临仙压她一头的。
方芳点头:“听你的,明天妈给她弄身军装穿。”
宋临仙在隔壁屋里把母女二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冷笑,真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尤其是宋玉仙,正经事上不用脑子,专把心思放在怎么坑害自己人身上了,坑她这个当姐姐的,敢情宋玉仙就很有面子不成?
摇了摇头,宋临仙也不管那两个人商量什么,拿出作业来开始认真完成。
李建几步过去,把那个染了不知道什么脏东西的木头人拿起来,看到木头人背面刻着一行字,认真一看,竟是余曼的生辰八字,就气到咬牙,满脸阴鸷之色的看着余桐:“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曼浑身发颤,伸手指着余桐:“我真没想到,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余桐,我到底哪点对不住你,叫你这么算计我?”
余桐抬头看了李建一眼,又看看余曼,咳了一口血,笑了起来。
她努力撑着站起身,深情的望着李建:“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李建摇头,眼中的阴鸷一丝没少:“鬼认得你是谁。”
“好,好。”
余桐笑了起来:“真是我自作多情了,李建,你难道真忘了十年前你高中的同学了么?”
“妈个巴子的。”
李建气恨极了,忍不住冒出脏话来:“十年前是什么时候,爷还高中同学,爷高中也就上了没几天,哪记得那么些。”
余曼冷眼看着余桐:“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给你机会,叫你一次说清楚。”
余桐笑看着余曼:“你真当李建看上你了吗?才不是呢,十年前他可是喜欢我的,我是他的初恋,我……”
李建已经听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谁知道余桐这个疯婆子会说出什么话来,他两步过去,拽住余桐几个耳光就扇了下去:“爷叫你混说,还初恋,妈的,十年前爷净跟我家老爷子折腾了,哪有心思搞对象。”
这个余曼倒是知道的,听李建这么一说,再看看余桐,余曼心里有了底,脸色更冷了几分:“余桐,你别找那么些借口,你的心思也不难猜,我也能想明白一点,无非你就是看中了李建,觉得他人品家世能力都不错,可惜,我和李建已有婚约,你就想除掉我,然后取而代之罢了。”
余桐挑了挑眉:“这有什么?难道不对么?这世上从来都是这样,只是今日我道行不够,叫人给破了罢了,若不然,这会儿你恐怕早就没命了。”
说到这里,余桐哈哈大笑起来。
余曼一脚踹了过去:“疯子,你简直就是疯子。”
“我就是疯子。”
余桐被踹的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直喘粗气,可一双眼睛还是痴痴的看着李建:“我为他疯的。”
余曼更加生气,过去就要再给余桐几个耳光。
李建赶紧拦住她,余曼抱臂冷声问李建:“怎么?心疼了?”
“混说什么。”
李建怒斥了一声:“你看她现在这样,本就受了内伤,我又打了她一顿,你再打下去,恐怕要出人命的,到底是你继姐,真要死了咱们也说不清楚,不如交给伯父处理吧。”
经李建这么一说,余曼也冷静下来,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也不愿意因为余桐这样的人惹事上身,只好恨恨的应下。
李建拿了根绳子把余桐绑了,余曼又把余桐的屋里搜了一遍,又搜出几个木头人来,另外,还有一些鲜血以及朱砂银针之类的东西,她把这些东西装到一起,看余桐放在墙角处的一个小箱子,就上前打开,这一看,登时吓的尖叫起来。
李建赶紧过去看,就见那箱子里放了一个小坛子,坛子里密密麻麻一层毒虫,看的人头皮发麻。
他赶紧把箱子盖上,又拿锁锁了,还觉的不够安全,就拉着余曼出门,把余桐的房门也紧紧锁了,这才大松一口气。
余曼吓的心里扑通乱跑,整个人都靠在李建身上:“李建,你说,你说余桐是什么出身?她怎么弄了那么多恶心的东西?”
“你还异能处呢,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李建看余曼给吓着了,就赶紧逗她,想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余曼一听顿时急眼了:“我才进去几天啊,再说,我是管后勤的,哪里知道那么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