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索性停了下来。
不知道谁起了个头,有人弹起了节奏活泼的月琴。
桐子街上都是能歌善舞的女人,大家随着音乐在那五匹马周围,绕着跳起了舞。
骑在马上的年轻人也都被女人们的热情感染了,好几个都跟着音乐微微摆动,连那些神俊的马儿脚步也轻盈得如同要跳舞一般。
云水居几个空闲姑娘也跑出来看热闹,问假母:“哪里来这么多小郎君?”
假母认出了是些什么人,先将自己家的姑娘都赶回去,命她们去做好准备。
自己整理一下衣衫,走过去,对着其中扭胯最洒脱的一个道:“哎呀!
杨郎君!
是杨郎君吧?”
杨召听到云水居假母的声音,从马背上回过头道:“张娘子,晚上见好啊?”
“哎哟,见好!
见好!”
假母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这四位就是杨郎君带来的客人?来来来,大家让个道,让个道……”
回头高叫,声音穿透了半条桐子街:“小陆,快让人来帮郎君们牵马!
快些快些,咱们的客人都挤不过来了。”
假母生怕这五个标致的小后生让别的教坊截去了,吩咐了下人还不放心,又扭动肥臀,奋不顾身挤到人群中。
亲自去牵着一匹马,使劲往外扯着。
可怜,那马儿被她扯得龇出了一排大板牙。
张娘子直到自己云水居的人手拉住了那马儿,才放心松手。
她看着马上的五个年轻人,喜不自禁地对着杨召行礼:“杨郎君,这四位小郎君如何称呼?”
五个人一齐跳下马背,张娘子如此咋呼着,周围围着的女人这才知道,这是云水居约好的客人,都带着又羡慕又妒忌的心态,依然围在旁边不肯散去。
杨召指着头一个高瘦黑,穿一身碧色襕衫的男子道:“这位是聂司河,聂郎君。”
聂司河跟假母行礼,假母一看,对方一双剑眉,细长的双眼,薄如刀锋的嘴唇,屈身行礼:“聂郎君好。”
杨召指着第二个穿着浅色翻领胡服的少年:“这是翟容翟郎君。”
假母只觉眼前立了个玉人儿一般,连忙行礼。
知道今日来初识人事的就是这个少年人,多看了几眼,果然品貌不输于翟家主。
杨召指着一个着一件蓝色圆领袍衫,丰额长眉,有书卷气的年轻人道:“这是崔二十一郎”
,又指着一个年轻俏皮,正和一个姑娘随着满场的歌声乐曲,抖肩跳舞的少年人道:“这是崔二十七郎。”
假母喜得嘴也合不拢,伏身恭迎几位郎君进云水一品居。
早有下人过来,接过几位郎君的马匹送到马厩去。
又有几位小姑娘端着菊花蕊浸泡的洗手水,让几位郎君净手脱靴入屋子。
有一个对门教坊的娘子,依依不舍地拽着刚跟自己跳过舞的崔瑾之道:“二十七郎,跟奴家去那边玩,奴家给你剥栗子吃。”
崔瑾之看了云水居一眼,已看到几张很美的侧影正在灯光下等着他们,心猿意马道:“下回下回,今日已经跟云水居的姑娘们约好了。”
张娘子连忙走过去扯开那姑娘的手臂,拧着两条细眉,目露凶光:“娟娘子!
你讲不讲规矩啊!
今天这五个客人早跟我这里约好了。”
娟娘子跺脚道:“就你们云水居最狠,抢了女人还抢男人!”
...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大胆开个预收穿成病弱反派的未婚妻以下是本文文案穿成男主无c文中不配拥有姓名的反派病弱同桌,身娇体弱一步三喘的覃莳得到了一个学习系统。努力学习可续命,可惜系统十分抠门,覃莳头悬梁锥刺股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