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赌气道:“还有,你喝了要是出了问题,不准碰我!”
翟容嗤笑:“谁要碰你?”
他故意倒了满满一盏,放在唇边。
“还喝?那个里面有春药啊。”
秦嫣提醒她。
翟容一气喝干,还挑衅似的拿了光亮亮的杯底给她看。
“你!”
秦嫣看他非但不听劝,还一口闷完了一大杯酒,顿时急红了眼睛:这个男人不负责任起来简直丧心病狂、面目可憎!
他、他、他,怎么可以在孤男寡女独处的屋子里,对着姑娘大口吞春药!
她不禁指着他道:“我郑重警告你,待会儿药性发作了,不准亲我的!
我会拼命喊救命的!
你是不可能对我负责的!”
张娘子种在她心里的邪念,终于出现了,她开口闭口,都往这些事情上打转转。
“我会亲你?”
翟容本来是耍她开心,没想到她满脸拒绝又嫌恶。
哼,他有那么差劲吗?翟容也不乐意了:方才他还小小的臆想过她的嘴唇,如今简直是被点破了心事一般,又尴尬又无趣,他放下杯子,冷笑着挖苦她:“亲我的女人,难道就不要对我负责?我会要求她不许跟旁的男人说话,眼睛里只有我,你能做到?”
——那是当然做不到!
秦嫣说:“你不要喝了,我要逃出去了。”
翟容说:“你逃啊!”
最好你出去,小爷一个人喝酒,不知道多自在!
秦嫣起身欲走,忽然想到要是这样一走,张娘子又要安排姑娘来这里陪酒,说不定会伺寝……翟家郎君又刚喝了那“春酒”
……她暗暗咬牙,拼死也要留在这里啊!
他以后跟哪个姑娘好,她管不上。
可是,如今眼前她肯定是不想看到的。
秦嫣又坐下来,忍着气,无可奈何地看他喝酒。
翟容很快把那一壶喝得差不多了。
“这酒真的没什么?”
翟容看她不走也挺高兴,一边喝一边开导着她,“跟你说了你还不信。”
翟容给她筛了一盏,“你自己不也刚喝过,有事吗?再喝一点?”
“不必了。”
秦嫣很谨慎,不过也相信那酒确实没什么问题。
翟容跟她解释:“张娘子也说了,主要是滋补的,若她的酒真有那问题,官府早就查封了。”
“哦。”
翟容搬出官府的脸面,秦嫣终于认可了。
对于方才出言冒失后悔起来。
喝了这些酒,翟容也不想喝了,开始在屋子里转转,走到小阁的露台上:“若若,这外面的围廊不错,我们去看看风景?”
秦嫣从屋子里向外看去,耿耿清夜中,一排大红金线鲤鱼灯笼高高挂起。
为弥补方才的胡言乱语,她决定好好听他的话。
便跟着他走到阁楼外,两人在灯笼边席地坐下。
小阁外一半临街,一半面对一个小庭院,庭院此刻高高低低点着不少蜡烛灯,都拿弗林国的琉璃盏套着,从阁楼上望下去,如海映天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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