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桌子的字画,秦嫣忽然觉得疑惑起来了:“郎君,你看看这一下午。
你教我写了字,还画了画。
可是,这个对我来说,跟和长清哥哥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翟容也承认,“你过来。”
秦嫣挪动膝盖,离他近一些,仰头好奇问他:“什么……唔……”
翟容一颔首,就很熟练地对上了她的双唇,轻捻揉转,舌尖划过她下齿轻微的凹陷,他的身上起了一阵热颤。
手指用力,将她按紧在自己的身侧。
青色长袍宽袖,几乎将她尽揽入怀。
秦嫣只觉得浑身都被抽了骨头似的虚软,手中不觉一撒,折扇便落在了浅黄色的梨木矮案边。
双手伸高,抱着他的肩膀,任他的润尖掠夺侵入。
身子被松开,他低魅的声音,在她羞涩发红的耳边,轻声道:“这样,是不是不一样了,嗯?”
第75章梦画
秦嫣从午睡中醒来。
对她而言,午睡真是一件从未有过的事情。
纵然是晚上的睡眠,她也只需要两个时辰便够了。
其余时刻则不是在练功,就是跟着长清哥哥,接受他单独给她安排的训练。
此刻睁开眼睛,看着窗棂外透进来的花枝叶影,云移风动,她觉得自己做了个梦。
这个梦是如此的虚幻不真实,似乎随时会醒来,重新回到扎合谷的风霜之中。
她下意识地一捏手,手指中便握到了翟容的臂膀。
感受到他富有弹性的手臂肌骨,那种做梦的感觉便消失了。
她觉得眼前的,就是真实人间,而扎合谷那些事情,才是一场已经远散的噩梦。
想起方才的情形,秦嫣脸上露出一点笑容。
如今她能将嘴角弯得有些自然了。
当时翟容说困了,想午睡一下,她当然是陪着的。
可是,为了如何睡,两个人很是比划了一阵子。
两个人都是习惯了独自一个人睡觉。
哪怕是秦嫣,也在很小的时候,长清哥哥就跟她保持了距离,再冷的雪风雨潵,她都是一个人以心法慢慢抵御着。
如今,两个人打算一起睡一觉,这下可犯了难。
一起躺在卧榻之上,两个人在白牦牛皮毛编织出的褥垫上纠结了许久:谁的胳膊放在上边,谁的腿放置在下面。
郎君的腿太长,搁哪儿都顶着;她胳膊太细,放哪里他都觉得会压到她。
翟容虽然接受了张娘子的建议,暂时不与她行房。
在两个人商量怎么放手脚之时,他还是按捺不住,趁机亲了好几次。
亲得两个人都湿发濡额,身上沾满春暖。
秦嫣也能感觉到他袍裈之下的挺起,昂然欲入的感觉,令人又羞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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