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容道,“就是得惩罚你。”
惩罚的方法当然是简单又粗暴,他用力将她摊平……又要做不轨的事情了……
粗糙的稻草划过秦嫣的小腿,在她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
翟容翻身压住她的时候,他的脊背上也都是她挠出来的痕迹。
眼见行将“得逞”
,他终于不再需要假装生气了,心情大悦道:“若若,来,‘家法’伺候。”
“啊——”
秦嫣吓得爪子乱挥,翟容看着她又要挠自己,他低头盯着她的蓝眼睛:“这么疼?要挣扎成这样?”
“还是有点……”
秦嫣不好意思地说,“有点大……”
“‘家法’有点大?”
秦嫣羞涩:“大……啊!”
“家法”
已经轻轻刺碰在某处侧边。
“只有这一个尺寸……没得选……”
翟容低下头吻吻她的眉心,“多疏通几回,说不定就没事了?”
“唔……亲几下……”
秦嫣喜欢他嘴唇印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
“这样够不够?”
用力顶入……
“啊……啊!
啊……”
泛着绿色幽光的照夜珠,散落在池水中,也跌落在地面上。
将这间小土屋照得像个小小的地下洞窟,两个人就这样藏在暗洞之中,如两尾难分难舍的蛇,交缠碾弄着彼此,没完没了。
旁边,翟容方才点的好几支蜡烛灯火,已经逐一摇灭了,只在一侧滴答着最后几颗浅色的浊液。
……
……
可能是晚上太过尽兴了,秦嫣再度回到富尔图堡的地面时,觉得特别害臊。
她检查自己身上的衣衫和腰带了无数次,仍然觉得别人会一眼就看穿,她干过什么事情。
“摇光姐,今日什么时候开始练阵?”
用完早膳的时候,她尽量说一些听起来特别严肃、认真的事情。
“你受得住?”
施摇光淡淡道,虽然施姑娘因天字圈刀奴武功的关系,几乎过的是一种石女一般的生活,但是并不意味着她什么人事都不通。
身为阵师,她对于地形的改变也是十分铭感的。
她已经发现了一些改动,稍微问了陈蓥几句,就清楚,翟容在这里做了什么好事情。
秦嫣粉着一双带满春华的脸颊:“其实也没什么。”
施摇光冷着双眸,她倒不是生娜慕斯的气,而是昨日问了陈少侠这里的事情,对方乘机向她求了一次婚。
陈蓥是青雁派大弟子,江湖人对出身不甚看重。
陈少侠说,施姑娘这样的,去江湖门派是再合适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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