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昔日的袁尚,遛狗斗鸡,抢夺财物,还掳掠女子,简直是无恶不作。
只要是袁尚一出现,肯定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最近几个月袁尚的消息,一下就变了。”
“他造出了袁公纸,使得无数士人购买袁公纸很轻松,还拜大儒郑玄为师,如今又成了大将军袁绍的继承人,是大将军府世子。”
“去年底,更是一直赈济百姓,活人无数。”
“这一前一后的消息,实在有些让人疑惑。
总之,袁尚这个饶情况很是古怪,看不清楚,如雾里看花一样,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习是有见识的人。
恰是如此,袁尚的种种消息,使得他有些疑惑。
梁李氏哼了声,呵斥道:“你一口一个袁尚,难道不会称呼袁公子吗?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恩人。
去年底,我们从陈郡北上,在兖州边境被贼匪抢劫,什么都没了。”
“到邺城这里,又遇到降大雪,一无所樱是谁救济了你?是谁让你有一口饭吃,然后才能找事做,熬过了寒冬。”
“若非是袁公子,你我母子二人,不知道会吃多少苦。
我一直教导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一饭之恩,难道就是让你,如此腹诽袁公子的?”
梁李氏一脸的怒容,很是生气。
以至于洗衣服都停下,再无先前的和善笑容。
梁习见状,心头咯噔一下。
他对老母亲颇为敬畏,因为他母亲一向不打不骂,就是讲道理,偏偏这就让他发怵。
梁习连忙道:“母亲,儿子知错了。”
梁李氏哼了声,道:“你知错就好,你要记住,做人要有感恩之心。
如果你连这一点都没有,还怎么立足?我梁家不是什么显赫大族,也不是什么名门。
可是你父亲、你祖父,都是读书人。
你,不能堕了祖宗的门风。”
“儿子谨记母亲教诲。”
梁习听到后,站直身体,恭恭敬敬的回答。
梁李氏看到儿子的神情,神情才稍稍缓和,道:“坐下吧,你这臭子,又去买药。
我都过,我的身子已经好了,没必要再吃药。”
梁习忙不迭道:“母亲,这可使不得,华神医都了,您这病,是当年生儿子的时候,没有调养好,留下了病根儿。
如果不彻底治断根,还会复发。”
“去年得亏知道华神医在邺城,否则,您的病可就麻烦了。
您难道忘记了,陈郡的那些庸医,收了钱却没有治好您,反倒让您愈发难受。”
“好不容易如今,身体恢复过来,您却不吃药,岂不是浪费华神医的治疗。”
梁习道:“这药,是万万不能停的。”
梁李氏点零头,不再多什么。
梁习继续道:“母亲,起袁公子,我买药回来时,还听到一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