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任皱紧眉头,同时抬手用手眼按在眉心之间,透视太岁小影,试图与后者沟通商量,但是太岁小影睡着了,不再理会他,杨任没有办法,只能唉声叹气。
“锤子,你怎么了?”
任朝东关切地问道,他见杨任停下酒杯,用手捂着脸唉声叹气,以为后者喝多了,哪里不舒服呢。
“没事!”
杨任摇手说,眼睛看向别人,不敢与任朝东对视。
“你刚才说,西周店上千个筒子,只剩下六个筒子含有真品铜钱?”
任朝东不相信地问,因为在他的印象当中,至少应该有两三成的筒子含有真品铜钱。
“是的。
绝大多数筒子里面都是废品。
如果随便去买的话,肯定血本无归。”
杨任点头,慢慢地,他的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微笑,顺着这个话由,不露痕迹地把分成比例纠正了过来,“但是按照我提供的编号去买,那是肯定赚大钱,卖出的钱,就按照我今天定的规矩,六四分成。”
“六四分成?你有没有搞错?。
。
。
我记得你刚才说过赚到的钱五五分成。”
任朝东把酒杯向桌子上一顿,大声叫了起来。
“有人犯太岁,煞气加二分。”
“六四分成有什么不对吗?按照我说的编号去卖,你是稳赚的,至少能稳赚二十万大洋,假如你自己去瞎买,不但这应该赚的二十万没了,就连你的本钱也会打水漂!
你不要算小帐,要算大账嘛。”
杨任压低声音,外强中干地劝说。
实际上,他的心里在发颤。
他有什么办法呢?他这样做也是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啊。
他是有苦衷的。
“锤子,你这样做,咱们还可不可以愉快地玩耍了?。
。
。”
任朝东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睛盯着杨任看了半天,那眼神好像在看一个从火星来的非人类的陌生人。
杨任被任朝东看得心里一紧,他冲任朝东嘿嘿一笑,装出一副满不在乎地样子,埋头吃菜,以掩饰内心的窘态。
“咚咚。
。
。”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