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镇国公府要求娶女儿,父亲,父亲为了家族着想,该让母亲把嫁妆让出来一些才是。”
刘玉珠豁出去了。
刘尚书倒吸一口冷气,“我竟然不知道,你的心这般大。”
“女儿也是她的女儿啊,也叫她一声母亲,女儿要是高嫁了,对全家都有好处啊,对弟弟也是个帮衬。”
刘玉珠呜呜哭着,“如今,她只是顾着自己生的,女儿不甘心啊。”
“即便她把嫁妆都给你,你也是庶出,镇国公府怎么会同意。”
刘尚书要亲手捏碎她的美梦,“好孩子,为父再给你寻一门好亲事,不好么?”
“我现在,还有资格再找旁人么。”
刘玉珠哭得更伤心了,“父亲,你要帮帮女儿啊。”
刘玉珠伏在了刘尚书的膝盖处,眼珠儿浸湿了薄被。
看着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儿,刘尚书还是心疼的。
镇国公世杨佑成的案子升堂的时候,半个京城的闲人都去围观了。
不闲的人也派人去看着,有精的地方就赶紧送信儿回来。
“威武!”
堂威喊过,众人才注意到杨世子是被人抬着上来的。
“堂下下跪何人?”
京兆府尹冰冷开口。
“草民沈逊。”
“下官凌风行。”
接下来,众人都清楚的听见了两人陈状,沈逊的祖宅和耕田,与杨佑成的私产相邻,前一年,杨佑成建了个园子,要修水池水车,引水的时候,水道崩了,灌了已经要收割了的庄稼地,沈逊上门理论,杨佑成就以正好在水道上为理由,将沈逊连宅子带地皮全收了,沈逊辛苦了一年,一夜之间流离失所了,杨佑成原本还说,让估个价格,他来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