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也许早就想过上这种生活,每天的观望让它们离养殖场越来越近。
嗯,这是个好现象。
我兴奋地把鸡饲料撒在了鸡场围网的外边,期盼着能招引它们离鸡场更近。
这样说不准哪天它们就自己会飞到鸡场里面去。
然后我赶紧交代父亲,在喂鸡的时候稍微往外边也撒些饲料,看看能不能把那些野鸡也招到鸡场里面。
我的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野鸡们在鸡场里欢快觅食的场景。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28号。
大妞他舅舅又给支上了大棚,摆了10桌流水席。
中午晚上两顿,邀请了全村人吃饭。
因为是大妞舅舅的亲姐姐结婚,所以他舅舅也非常仗义地只收了成本费。
在我的提议下,免了全村所有来吃饭的人的份子钱。
当然,也有非要给的,让我们不好意思推脱。
我的两个姑姑都带着全家人来了。
她们看到自己60岁的哥哥才结婚,而且新嫂子只有40来岁,比哥哥小了十几岁,心中满是欢喜。
她们认为哥哥是老牛吃到了嫩草,得了大便宜。
所以在大妞的家人面前,始终都在说着好话。
大妞的姥姥姥爷还健在,他们老两口也带着大妞的两个姨家的人来了。
大妞的舅舅舅妈本身就在我们这里帮忙,这样的场面非常和谐,让大家都感觉是皆大欢喜。
还有四个村干部,他们不光是代表个人,还代表了村集体,也都随了份子。
村集体给个人随份子,这在我们村儿可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这一下子就把这场婚礼的荣耀值给拉满了。
我父亲和我的新妈已经订过婚的事,也早就让妇女委员在村里传开了。
经过十几天的消化,我爹娶了小他十几岁的寡妇这件事,也不再那么稀奇。
我爹和我新妈也都放得开了,挨着桌的递烟敬酒,举止随意潇洒,落落大方。
妇女委员作为大媒人,成了这场婚礼里面闪耀的明星。
她在主持完仪式之后,也是不停的串桌,表述着她的功劳。
很多人也是伸着大拇指表扬称赞。
之后我也给妇女主任包了一个大红包,是感谢媒人的钱。
这也是我们这边的规矩。
那个吴小瘪也来了,他提了一串儿大鲫鱼当贺礼。
村里虽然很多人都很讨厌他,但我们不能这样。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是来道贺的,我们就得客客气气地招待。
我把他安排到人少的一桌,怕他喝多了找事,我亲自给他作陪。
坐在桌前,我看着吴小瘪,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好奇。
无奈的是他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好奇的是他怎么能在沟里没什么水的情况下捉到这么多大鲫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