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好对联,这过年的准备工作就算彻底完成了,晚上,我终于摆脱了这么多天的折磨,李铁根被娜塔莎打发到正房去陪李由美了,她则跟我住进了偏房。
甭问,她这是这两天素狠了,我敢相信,就算棚子换成羊圈,她肯定也心甘情愿的搬进来陪我。
当天晚上的情况充分验证了我的猜想,如果不是第二天是年三十,事情多,我第二天能不能下床都不一定啊。
第二天一早,我见李铁根也有些腿脚发软,看来素着了的不光有我家娜塔莎。
年三十,按照正常的习俗来讲,注定是忙碌的一天,早早起来换好新衣服的我们开始包饺子,各种食材也是该解冻的解冻,该泡的泡。
等到下午,一挂鞭炮放完,这顿年三十下午饭正式开始,在我们东北,年三十下午这顿饭也很是重要,不过规格上比年夜饭差一些,菜式上也少了一些,比如鱼就没上,其实这也好理解,三十晚上那是全家娱乐的时刻,下午要没吃好,那不等到年夜饭,一家人就都饿了。
吃完这顿,四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着麻将,锅里炖着年夜饭的两道大菜“红烧大鲤鱼”
和“野山鸡炖蘑菇”
,娜塔莎掰着松子和榛子吃得不亦乐乎,我特别好奇,这丫头这段时间是什么油性大吃啥,咋一点都不见胖,而李由美则是把一盆红果吃得一干二净,李铁根悄悄的捅捅我“看着没,哥,酸儿辣女!”
等到了晚上八点,四人把麻将撤下去,把面板拿了上来,年夜饭的饺子是要现包的,于是四个人一边包饺子,一边看春晚,我对这号称全民期待的晚会向来是没什么期待的,但由于李铁根的存在,我找到了春晚的全新打开方式。
这小子作为一个曾经的行里人,上台演出的多数人他都认识,甚至有些还是那种经常一起喝酒那种关系。
于是我们几个一边看他们在台上卖力表演,一边听李铁根讲这些人的八卦趣事,瞬间感觉这晚会有意思多了。
看了一会,临近午夜钟声响起的时候,晚会切入了一些外景,就是走访一些老百姓,采访一下大家过年的样子。
当第一家的场景出现的时候,我和娜塔莎登时就愣住了,因为电视上,我爹和一个满头金发的北熊国老头正兴高采烈的聊着什么那是娜塔莎她爹,看俩人的脸色,应该是喝了不少,而我妈则是和娜塔莎她妈在一旁聊着,看看酒杯,也是倒满了啤酒。
见到记者进来,几人才停下话题,跟记者打着招呼,我爹还无限热情的招呼记者们坐下来一起吃,我觉得,如果他们不是专业的,一定会很尴尬。
常规采访开始,我爹和娜塔莎她爹都是正襟危坐,我爹先是说了几句场面话,然后对着镜头,说道“希望新的一年,儿女们都能取得新的进步。”
我知道这话是说给我俩听的,那一瞬间啊,我俩的眼圈有点发热。
没等李家两口子嘲笑我,接下来的镜头让他俩也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电视里出现了他们家里的情况,尤其是看到李由美她妈和她姥姥姥爷和和美美的时候,李由美眼泪吧嗒就掉了下来。
娜塔莎和李铁根立马开劝,而我,则是一挥手,煮饺子,准备开饭!
李由美这才擦干眼泪,跟娜塔莎去煮饺子端菜,而我则和李铁根去外面点鞭炮。
等到电视里整点钟声敲响的时候,电视里的家里人和电视前的我们同时端起了酒杯。
我们知道,他们能在直播间看到我们,他们也知道我们能在电视中看到他们,就这样,两个空间里,各家人过了个团圆年。
然后就是一阵推杯换盏,再然后,场面就有点失控了,娜塔莎来到院子当中,抄起一把鞭炮,不管是麻雷子还是二踢脚,点着了就往外扔,李由美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的捂着耳朵在旁边看,但架不住娜塔莎的撺掇,也有样学样的玩了起来。
我和李铁根一人拎着一瓶酒,一边喝酒吹牛逼,一边在旁边看热闹,时不时把俩疯婆子扔过来的麻雷子接过来扔出墙外。
到最后,几个人干脆在院子中间点了堆篝火,又唱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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