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粗布男如何的咆哮与不甘,失去的再也不能要回来,尤其是落在了云飞的手中,毕竟他现在可是非常的需要灵币,而且是越多越好。
经过一下午的扫荡,不仅收获了八株所需的灵药,更是打劫了一笔对他现在来说不小的灵币,今天对云飞来说可谓是大丰收的日子,此刻他正优哉游哉走进酒坊街。
酒坊街可以说是皓月城的销金窟,这里不仅有食宿一体的酒楼,还有地下赌坊,以及青楼,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坊间曾流传着这样一句民谣。
女人胸脯晃一晃,灵币如水就到账,地下赌坊更霸道,入时光鲜出来光屁郎…
民谣虽有夸大的成分,但却说明了这里的繁华与热闹丝毫不亚于坊市。
虽是夜晚,但酒坊街却是灯火通明,老远便能听到一片的嘈杂声,路上更是不时的有人走进酒坊街,或三五成群,或特立独行,或乘豪华车架,总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在酒坊街数十米远的地方,一群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正跪伏在地,头如捣蒜,口中念念有词,说着吉祥之语,目的就是能够得到那些大老爷们的打赏,和酒坊街的热闹与繁华相比,这里是那么的凄凉,那么的黑暗。
对于那些跪伏在地上的乞丐,云飞只是摇了摇头,迈步走进了酒坊街,不是他心不慈,而是他见的太多,这些乞丐中不乏那些真正贫穷之人,但这些人却是寥寥无几。
而更多却是那些不劳而获,贪图享乐之辈。
对这些人云飞没有一丝好感,他宁愿把钱扔进水里,也不会施舍他们一毫。
用云飞的话说,他们不配。
“官人,里面请!”
“哎呦喂,公子长的好俊俏,你看这脸蛋细皮嫩肉的,让我们姐妹都好生嫉妒呢!”
“官人,你的肌肉好发达耶,奴家好喜欢!”
刚走进酒坊街,云飞便看到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胸前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那高耸的两座山峰几乎要挤破那单薄的衣衫,呼之欲出。
而那些搂着他们柳腰的男人们一个个的哈哈大笑,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子胸前的沟壑,不时的还在上面摸一把……
看着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寻欢作乐的男人,云飞无奈的叹息一声,摇了摇头,便加快脚步向着酒坊街深处行去。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酒坊街真实的写照。
茶盏的功夫,那些喧闹声渐渐的远离,而此刻的云飞正站在一处阁楼的门前,看着门口旗帜上的字,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清风宗酒楼!”
五个大字,随着干燥的夜风吹来,在灯火下摇曳着,发出哗啦的声响。
清风宗在皓月城的产业并不多,只有两处,一处便是这座酒楼,而另外一处便是和普通人做交易的杂货铺。
数十年前,清风宗的产业可不止这么一点,鼎盛时期,在皓月城的店铺多大数十间,日进斗金。
可惜随着那一次会试,清风宗每况日下,再加上摩崖洞以及其他宗门势力的暗中打压,慢慢的那些店铺相继关门,唯独剩下了这座酒楼还有那间杂货铺。
杂货铺并不盈利,而且每月还有亏损,但云天岚却一直秉承着宗规,未曾关闭。
身为清风宗大弟子的牛大壮,对云天岚的做法,曾经不解的问过一次,但云天岚却只说了一句话,便让其从那以后再也没有问及过此事。
“做人不能忘本!”
云天岚当时如此说道。
而这座位于酒坊街的酒楼却不一样,每月的净利润就多达数万灵币,虽然让摩崖洞那些暗中打压清风宗的势力眼红,但却没有人敢在这座酒楼惹是生非,究其缘由,却是无人知晓。
即便是此时,吃饭的人依旧将整个大厅占满,说是座无虚席也一点都不为过,里面的堂倌来回的奔波,显得异常的忙碌。
“客官,里面请!”
看到在门口有些发怔的云飞,一个刚送完菜,手中还拿着托盘的堂倌连忙从大厅中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尽管云飞年龄很小,穿着也并非大家族,大势力的公子哥,但是堂倌也明白,敢进酒坊街的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主,更何况来者是客,即便是不对付势力人员,只要你敢进来消费,我就敢招待,就敢收钱。
云飞点了点头,拾阶而上,朝着大厅中行去,不过,他并没有去往任何一张餐桌,而是径直的走向了柜台,那里正有一个身着青衫的人,低头翻看着什么。
“客官…”
堂倌见状,连忙追了上来。
“李叔!”
没有理会堂倌的喊叫,云飞径直来到了柜台前,看着里面的熟悉的身影,轻声喊道。
追上来的堂倌闻言便是一愣,刚要张口说出的话,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家伙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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