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墨转头快活地大声回答:“来啦——”
“子归,你觉得这个少年有希望?”
白眉长须、道人打扮的老者指着下面不过一周时间就被晒得黑黝黝的少年说。
少年在渔船上奔来跑去,丝毫不知道半空中有两人对他指指点点。
“子归观察这位谢公子有几日,发觉此人品行端直,心性坚毅,尤以悟性极高。
那日我陪他去市集当行李买东西。
他盯着市集的石砖路看了两眼,便问我这座城建立多久了。
我回答他已经二千八百多年了。
后来我带他去王师叔家借住的时候,让他一个人待在门外等时,听见他自言自语道:‘丽江古城不过800年,地上的石砖路走着都打滑。
二千年的古城地上居然……呵呵。
我看历史最多也就三四十年吧——果然都是一型呐!
’”
“哦,他看起来很了解的样子——你不是曾说过,同批的历练者中有人提过,这少年并非是造纸师啊?”
白眉道人疑惑地问。
“确实这么说的。
但其中有什么缘由,这我就不清楚了。”
贺子归摇头,“王师叔说谢公子待他和一家人的态度礼貌平和,既没有稀罕好奇,也没有鄙视轻蔑,因而对他很是赞赏。
据说这几日除了出海打渔,谢公子每日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在纸上涂涂抹抹,神态非常兴奋。”
白眉道长点点头:“既然你觉得不错,那就好好观察一下吧。
如果有机会,不妨试探一下。”
贺子归拱手应道:“是,师父。”
白眉道长看着自己俊秀的弟子,叹了一口气:“‘世人皆醉我独醒’,殊不知醒着的人又有几多烦忧。
子归,为师真不知道告诉你这些到底是好是坏?”
贺子归劝慰道:“师父,何不想开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趋吉避害人之本性,但如果真的天降灾害,坦然受之也是寻常。”
白眉道长摸着胡子:“哈哈,为师真是越活越糊涂了,还不如你这个小家伙想得通透。”
贺子归笑道:“师父已经活了一千多年,自然脑子不如我们不过百岁的小辈好使。”
白眉道长哈哈大笑:“到底是千百岁,还是‘最多三四十年’,谁知道呢?”
如同云端上踏剑而立的两人一般,君阳山的本地居民都神态安然地各做各的事,各干各的活。
但就在此时此刻,君阳山七岛上的历练者都猛然抬起头,心中一股强烈的不安莫名而生。
幽暗的星海看上去似乎一切如常,但是身至其中的星星们都感觉到了海水传递来不寻常的波动。
它们开始身不由己地随着海水传来的力度颤抖:发生什么了?看不见的什么地方发生什么了?
海水没有说话。
某个黑暗的点剧烈震颤着,却没有一丝光逃逸出来。
海边的小木屋中,简墨重重留下最后一笔浓墨,放下毛笔,拿着一叠写满字迹的宣纸,哈哈大笑:“终于把大纲写好了。
用毛笔写大纲,我特么真是太不容易了!”
胸前银色的链子泛着幽幽的光。
放下宣纸,推开紧闭的屋门走了出来,对着扑面而来海风,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仰头合眼,放开全部意识去感受这个世界。
一瞬间,漫天的星光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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