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茶心跳狠狠漏了一拍,霎时间大脑里一片空白。
自从去年陈姨住进了疗养院,对她的说辞一直是慢性肾病,外加一些不大不小的毛病。
她对此毫无怀疑,陈姨辛劳了一辈子,身体积累下毛病是可以预料的事。
徐若茶对此完全的相信,也一直认为只要好好的将养,陈姨迟早有康复出院的一天。
原来竟然是肾衰竭……
一时间呼吸也困难,鼻子疯狂的发酸,在大脑中胡乱的搜索着一切有关肾衰竭的信息。
她抵住身后的墙壁,仿佛抓住了什么救命的东西。
陈欣怡说:“谢谢你小刘,只是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大都是安慰人的话。
再多的治疗我也不愿意去做了,身体遭罪不说,谁知道能勉强拖到那一日?我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我的若茶……她才那么小……”
说到这里她开始哽咽,说不下去。
护工似乎是抱着她安慰了一会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欣怡的情绪稳定下来,继续说:“我这一生没结过婚,一个人过日子,花销上也省。
到了这个岁数手头还有些积蓄,后续的治疗我同主治医师说过了,不用做了,钱留给我的孩子,她以后还要很长的路要走,上学结婚……只是我不能陪着了。”
一个字一个字,听到她的耳朵里都是一阵钝痛。
徐若茶坐了一会儿,眼前都在发昏。
陈欣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房了,楼道里没有人,头顶的暗黄色灯光幽幽的亮着,她盯得眼睛疼,慢慢的站起身,转头往相反的方向走。
*
虞沉没有留在家里,做完了该做的一切,顺着长长的望不到尽头的山路走了好久,一路走回市里,从傍晚走到夜空黑透彻。
这个时候,连过路的行人都少的可怜,他漫无目的的走,自己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手机就在口袋里,方煜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但他连拿出来看一眼时间的心情都欠奉。
冷风飕硕,已经在为半夜的雨做预备,空气里已满是混合着雨水的泥土味,有些腥,却不难闻。
又是下雨天,不过这次没人为他送伞了。
目光一扫,马路对面的花坛上坐着一个女孩子,双手抱着膝盖,背着大大的书包。
黑色的长发绑起来柔顺的披在后面,侧脸白皙而温柔。
与她那么像。
虞沉站在马路的这头,眯着眼睛看了半晌,暗笑自己出了幻觉。
但脚步却控制不住的往花坛走。
一步
两步
……
她眼神没有焦距,晃悠悠的不知道在看哪里。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