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李二狗。
又来看你那远方亲戚?”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虎眼的壮汉倒是抬眼看了他一眼。
“嗯。”
沈潘憨憨一笑。
挠挠头笑得羞赧。
将胳臂弯的箩筐递过来,殷勤道。
“俺娘不放心,让俺来看看。”
“看得那么勤,你娘不是想顺便肥水不流外人田吧。”
另一个本在睡觉的汉子也霍地爬了起来。
对着沈潘怪笑着,那眼神透着股猥琐来。
“去去去,二狗好歹家道不错。
怎会看得上个烈国人?”
那络腮胡子对着沈潘还是熟悉些。
从善如流地接过箩筐,拿出酒肉,剩下的东西略一翻检,就将箩筐还给了沈潘。
沈潘接过箩筐,点点头,哈着腰,进了门。
质子府不小,外表看修的得也气派,因着住的人不多,好些地方却是都被废置了,倒是荒草丛生。
进了门,沈潘就不用那么装了。
只管大咧咧地朝深处去。
不一会儿那密草丛里才隐隐现出个破落院子来。
那院子门都坏了。
就那么半敞着,大咧咧地半歪在中间。
沈潘皱皱眉,微微推开那吱吱呀呀的门,看那倒是整洁干净的院子脸色稍霁。
稍霁也是那么一小会儿。
沈潘踏进去,抽了抽嘴角,扫了眼空无一人的院子,对着那紧闭的屋门皱了皱眉。
太安静了,也太诡异了。
沈潘踏进屋里,对着院里树上的干涸血迹皱了皱眉。
沈潘一脚将那紧闭的屋子踹开。
走进卧室,眼神一凝,就奔了进去。
“你怎么了?”
沈潘快步过去,将床榻上的凤连扶起来。
他可没想过,再见到凤连是这样的。
凤连却不理他,只奄奄一息躺在床上,嘴里微张,那脖子奇异的泛着红,被沈潘抱在怀里不住地抖颤。
“去他奶奶的。”
沈潘狠狠唾了一口唾沫,一个手刀下去,把凤连给劈晕了。
这症状太特么熟悉了。
沈潘暗自叹了口气,看着昏过去的凤连仍旧抖着身子,脖子泛红。
前世里,这个病缠了凤连一声。
他还当这是凤连回烈国时被人暗害的,却不曾想,原来这个时候就已经被人明目张胆地害了。
哪里是生病了?分明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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