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凤连拍拍他的头,眉头一拧。
“你是因着我来这儿的。
我该把你全须全尾地送回去。”
“他还需几日能走动?”
沈潘叹了口气,打断了他们主仆情深。
看着青竹的样子有些发愁。
“伤口一动就裂了,还得养些日子。”
凤连看着青竹伤口那处怔怔道。
“我与你说的,有些眉目了。”
沈潘却忽然转了话题。
“你如何安排的?”
凤连转头看他,有些心绪不宁。
“不急。”
沈潘看了眼趴着的青竹,神色不变。
“这件事还需好好计较。”
“凤连?”
沈潘忽然看向凤连,叫他一声。
“啊?”
凤连一愣。
“你可有什么信物,让我能去直面你父皇。”
沈潘神色古怪道。
“你。
要干甚?”
凤连心一紧。
紧紧盯他一眼。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沈潘深吸口气,幽幽道。
范送说的对,宁国现在对着世家们焦头烂额,烈国就不是了?
世家门阀到底是身上的一个疮,因它而病,若是因为体弱没精力剜去它,由着它再长,便是回复了元气也是伤身的。
既然凤连在宁国明修栈道了,何不如他去烈国暗度陈仓?
将那世家慢慢收拾妥帖了,往后凤连回去也安心。
“宁国的世家蠢蠢欲动,如今三皇子和二皇子两个胶着不分,斗得你死我活。
自然顾不上烈国。
你虽不能回去,倒是能提前知会凤皇一声。
若是等到他们哪个占了上风,烈国还是如此,可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沈潘沉着脸,破天荒地与凤连说了好一番话。
“你说的不无道理。”
凤连微皱眉头,低头看着向他眨眼的青竹,随后一哂,对着沈潘真诚道?“却是有些着急了。
如今可没听说二皇子三皇子斗到明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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