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开了花立于枝头,我日日看着欢喜。”
凤连抬手示意孙子锐坐。
因着凤连在静清院长住,回来的张氏索性替他把客房收拾了一番。
如今这里俨然比沈潘的卧房要齐全多了。
吃穿用度什么的,也是按着沈潘该有的分例拨。
也就是凤连有了分例沈潘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院子走账是走的沈清那边而非靖国公府!
想他活了那么多年,还一直以为自己被二叔克扣用度。
谁知道他们早已经秘密分了家。
也不怪沈潘不知。
该是有意瞒着的。
不然沈潘也不会还住在靖国公府。
这其中猫腻文章沈潘倒是不想管。
反正有他三叔在,总不用他操心。
总之,凤连如今住在他的院子里,倒是暂时安定了下来。
孙子锐在沈潘这儿哪里客气过?便是凤连的院子不也还是沈潘的地界儿。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气愤地敲了敲桌子。
“欢喜便罢了,怎么糟蹋成那样?”
孙子锐对着那茶花叹气。
苦着脸道。
“我欢喜他,想要一日日见它。
哪里忍心把它摘下来?”
凤连仍然风轻云淡。
为差点要跳脚的孙子锐添了杯茶。
“你不是说了。
花开堪折直须折?你这不是在搪塞我?”
孙子锐皱了皱眉,深吸口气。
饶是如此,那一张稚嫩的脸还是被气得通红。
“我是说了。
可我那是对你说的。
对我自己来说,那茶花我欢喜得很。
我舍不得摘它,它错过了花期,我可不就只能对着那残红落叶流泪了?”
凤连说着伤心,面上却笑眯眯的。
眼里和煦,垂了眼添了丝狡黠。
“你想说什么?”
孙子锐听到这儿反倒是不怒了。
桌子一拍,微微眯了眼,精明冷笑。
“我想说什么不是已然说了?”
凤连笑看着忽然变脸的孙子锐。
就知道这孩子是个伶俐的,没有他老大那么傻。
果然一点就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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