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邱义见他咳得厉害,仿佛整个人都要折断一般,有些担心他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将阿眉向后拉了半步,挡在对方身前道“此处乃昆仑山,苏公子似乎病体沉疴,不知怎会独自一人出现在此处”
“昆仑山呀”
苏梦枕呓语般地重复了一遍,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
阿眉实在瞧不过去,跨过蒙邱义伸手向苏梦枕的天突穴按去,想让他把咳嗽先止住。
就在她即将碰到苏梦枕时,一只纤细修长堪称惊世绝艳的手稳稳按在她手腕的命门上,原本咳得已经几近晕厥的人,此时便如危险的猛兽,牢牢盯着他们。
阿眉拦住准备动手的蒙邱义,对苏梦枕平静道“苏公子,我只是想止住你的咳嗽,并非有意冒犯。”
苏梦枕瞧了她一眼,又低低咳了几声,笑道“抱歉,我只是习惯了而已。”
说完,他竟真松开了阿眉的手,只是到底没让她再碰自己。
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四下环境,苏梦枕眸色更深,朝着阿眉二人轻轻一笑,道“不知二位是在何处寻到苏某这副病体残躯周围可还有其他人”
阿眉便将前因后果说与他听,只是略去了自己听得懂兽语之事。
苏梦枕听完后久久没有说话,只简略地问了下去镇上的路,便随手借了根篱笆上的木枝慢慢朝着门外去了。
直到阿眉将白猿腹中的东西取出,那位苏公子都没有再出现。
她偶尔还会想起那人临走时的眼神,仿佛燃着无尽的寒焰。
莫名的,她觉得这世上能杀死他的,就只有他自己。
溪水潺潺,自从白猿腹中又得了本名为九阳神功的秘籍后,阿眉每日练武的时间就更久了。
无论是刘家的仇,还是汝阳王的神秘,都像一把悬在她头上的刀,让她时时刻刻不敢松懈。
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每每跟着九阳神功上的心法修习时,总有一种内力凝障之感。
蒙叔叔也过她练武,却仍未瞧出任何问题。
她明明每一步都是按照上所说,可就是无成。
想到此处,阿眉不禁有些烦躁地挥手拍向水面。
清溪中激起一面水墙,不多时又哗啦啦散在水面,带起层层涟漪。
“武功修习最忌焦躁,你心中若已筑有高墙,就算再努力,也处处都是死路。”
不知何时,对面的大石上已坐着个人,黑发披肩面有病色,只一双眸子似融了冰雪,透着丝丝凉意。
这人正是苏梦枕。
阿眉见他身上已不是当初那件用料上好的衣衫,知他定是去过镇上,却不知他为何还会回到这罕有人迹的深山中。
见他似乎对自己并无恶意,阿眉又实在于武功修习中存在太多困惑,便忍不住向他请教道“苏公子你方才所说,难道是指我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内力导向了一条死路”
苏梦枕没想到自己不过一句话,对方就找到了关键所在,忍不住在心中想起了自己的结义兄弟王小石。
那也是个练武的奇才,一点就通,也不知自己死后,他那般潇洒的性子,是否会怨自己将金风细雨楼那个沉重的担子交到他手中。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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