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下脸并不是张无忌所熟悉,而是个不认识美丽女子。
张无忌小脸一红,忙松开手挠挠头小声道“对不起”
阿眉假装没出他害羞,只和声细语地道“他们为什么抓你,你可知他们是什么人”
张无忌自从和父母回到中原,除了武当和天鹰教众人待他和善亲切,其余人无不是恶言相向,苦苦相逼。
如今见这位陌生姑姑待他和气温柔,不由心中一暖,将所有事如实相告。
“我爹爹是武当张翠山,妈妈是殷素素,这些人我都不认识。
他们在我们回武当路上设下埋伏,将我掳来想打听我义父金毛狮王谢逊下落。”
至于为什么要打听谢逊下落,这就不需要想了,定也是为了屠龙刀。
这些人当年就曾为了屠龙刀敢在武当山下伤了俞岱岩,如今做出这般举动,倒也不令人意外。
只是,这群高手武功并非同门,却走到一起,实在是可疑得很。
想到方才自己到门口守着那群中年汉子都身挎蒙古弯刀,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阿眉脑海这群人,莫非与朝廷有关
突然,原本还脸颊泛红张无忌像受了极大痛苦一般,面色煞白,唇色发青,上下牙咯噔咯噔打着寒颤。
还不待阿眉问出口,小家伙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阿眉忙抓住他手腕,凝神一查,忽觉一股阴寒内力正在这孩子体内横冲直撞。
掀开他衣服一瞧,一个青到发黑掌印正清晰地印在这孩子背心。
“真是歹毒。”
见那些人竟对一个不过五六岁孩子下如此重手,阿眉不禁沉了脸色,将人抱起飞速往城中医馆去了。
天已大亮,殷素素又是一夜未合眼。
张翠山虽心中担心幼子安危,却也不忍见她如此伤神。
遂扶着她长发心疼道“你在马车里再休息会儿,我们马上就要到武当了。
师父他老人家武功能力乃当世一绝,定会将无忌救回来。”
殷素素抓住丈夫手,凄然道“他们会不会打他,会不会会不会砍了他手脚来逼他说出大哥消息若是无忌那孩子死活不说,他们他们会不会杀了他”
想当初,殷素素何尝不是个出手狠辣不留后路性子。
只是自从当了母亲后,她一颗心便像泡在温水里,越来越软,越来越见不得孩子受苦。
如今,想到儿子生死不明,哪怕有天鹰教和武当这样江湖大派作为靠山,她也难以放下心来。
张翠山微微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中,嘴里说着安慰话语,目光却沉如深海,瞧不见半点光亮。
他心中也知,无忌这孩子此番就算不死,只怕也要吃些苦头。
“冷好冷”
张无忌蜷缩在被子里,一张小脸冻得发青。
一只手贴着他背心,正源源不断地向他体内传输内力。
不多时,阿眉额角已渗出汗珠,显然是消耗极大。
她本不必耗费自己内力救这孩子,可是大约是见惯了大人尔虞我诈,对于小孩子,她总是心软一些。
见张无忌面色已经由青转白,慢慢又恢复了些血色。
阿眉抽回手,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拉过已经散乱被子重新给他盖好便出了门。
没有对错。正义,胜者才有资格书写不会写大纲,想到啥写啥。就这样,憋出20个字简介我也不容易,就这样吧。...
不是吧,不是吧,我都证道称帝了,穿越者的外挂才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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