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酒喝多了睡在地上,得了感冒。
第二天头痛欲裂。
他爬起来洗了个热水澡,精神还是萎靡,请了一天假。
顺便去4s店拿回了车。
本来还想再休息一天,程志文说要来看他。
他大概是忘了前天晚上对周淮生酣畅淋漓的数落。
但景程也说要来,他觉得很难为情,他一个大男人不应该这样矫情。
便强撑着身体去了公司。
午后13点,他还在实验室,景程出现在门口。
“怎么不去吃饭?”
她问他。
“没什么胃口。”
他与她对视,看得出她想说什么,但他没有问。
他有时候很讨厌自己。
讨厌自己如此敏锐,讨厌自己读得懂对方的眼神。
若他没心没肺,最起码可以心安理得。
她站了一会儿,只提醒他记得吃饭便转身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程志文把话说的清楚明白,他无法假装不知故作淡定。
抛开爱与被爱这层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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