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水生的脑筋像发动机似的转了起来。
可还没等他想出好办法,院外突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柳水生赶紧屏住呼吸,假装还在沉睡未醒。
周淑丽走进屋里之后,盯着床上的柳水生呆了一会,接着,她便朝床边走来,在柳水生胳膊上推了推:“水生,水生醒醒!”
其实在太阳落山的时候,周淑丽就想把他叫醒的。
但看他睡的很沉的样子,便有些心中不忍。
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山路又不好走,周淑丽觉得还是早点把他送下山为好。
柳水生本想假装听不到蒙混过关的,可又觉得这样做太假了些。
在周淑丽呼唤他第三声的时候,这才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睁开了眼。
“淑丽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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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啊,天已经黑了,要不你还是回家睡吧?”
周淑丽温柔地望着他说。
“哦!”
柳水生心里失落极了,懒洋洋地从床上坐起来。
可是当他要起身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捂着脑袋“哎呦”
起来。
“水生,怎么了?”
周淑丽马上关心地问道。
柳水生十分难受地说:“婶子,我头疼!”
“怎么会头疼的?是不是受凉感冒了?”
周淑丽马上伸出手,在他额头上摸了一下。
柳水生当然不是感冒,立即说道:“婶子,我可能是酒精过敏了。
头疼死了,身上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说到这里,他装模作样地坐起来,刚一起身,又弱不轻风地瘫软下来:“哎呦,不行,身子软,动不了!”
“这,这可杂整啊?要不,我送你去诊所看看?”
周淑丽吓得不轻,寻问他的意见。
柳水生看着她丰盈迷人的身子,想留下过夜的念头越发坚定起来。
俗话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柳水生是个有色心,也有色胆的人。
村里的那些闲汉们,总喜欢在背后说一些关于周淑丽的淫话。
都说她表面上装作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其实晚上受不了的时候,也会自己用手扣一扣。
有些家伙,或者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做怪,反正说的时候,都是煞有其事地样子,好像亲眼见过一样。
这些话听多了,柳水生便记在了心里。
其实他觉得很正常,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周淑丽又不是圣人,夜里孤枕难眠的时候哪能不想那事儿呢!
抱着这样的念头,柳水生完全没有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