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吧惜——”
柳有才眼神暧昧地看着床上的柳水生,有些惋惜地嘟囔道:“要是天生的就好了,这么大条,哪个女人受得了啊。
跟他,那还不像宠宝贝似的地宠着他?要是老子的有这么威风,家里那娘们也不会天天找老子晦气了,唉!”
虽然他的声音很小,但离他最近的柳杏儿却听到了。
小姑娘脸上一红,暗嗔这有才叔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
但同时,心里却有个疑问冒了出来,男人的东西真长这么粗长的话,女人能受得了吗?
她下意识地瞅瞅自己的小腹,暗暗吐了下舌头,这要是,那还不把肠子给捣@烂了呀。
“爹,要不咱们还是连夜送水生去镇上的医院吧!
他一直发高烧,会不会烧坏身子啊?”
柳杏儿看着柳老憨担忧地说。
柳有才一听就不乐意了,眉头皱了起来,心说这不是怀疑老子的医术吗?
“你们要是不放心,就送他去医院好了。”
柳有才背着手向门口走去,嘴撇的老高:“送过去也没屁用,那些医生是啥水平老子还不清楚?老子的膏药治不好,就等着开刀切了吧!”
这话就等于给柳水生的小弟弟判了死缓了,虽然说的严重点,但事实上也差不多少。
要是柳水生的玩意一直消不了肿,天天杵得跟条大棒槌似的,那还不如切了省事呢。
“当着你有才叔的面,你杂能说那样的话,万一他一生气,不给水生治杂办?”
柳有才一出门,柳老憨便板着脸训斥起女儿来。
接着,他看了床上的柳水生一眼,眼里也带着深深的担忧:“唉,苦命的娃啊,脑袋还没好利索,下面的玩意又不行了,老天爷这是在故意折磨你啊!”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掀开被子,在柳水生的双腿间瞅了一眼。
为了治疗方便,柳水生下面可是光着屁股的。
他的玩意上面涂了一层黑乎乎的膏药,味道刺鼻,直戳戳地朝天耸立着。
目测至少有成年男人的小手臂那么粗,长度堪比一头发@情的野马。
粗狂无比,青筋怒跳,姿态无比狰狞。
柳老憨被他的大家伙惊得咋舌不已,心里同样有些遗憾,这玩意要是长在自己身上,以后在桃花村,老子都可以横着走啊。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转头看了周淑芬一眼。
“死鬼,看啥看,杏儿和莹莹还在这呢,还不快盖上!”
周淑芬把被子按了下去,末了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那眼神怨气十足,但又带着荡漾的春情,似乎在嗔怪他什么似的。
刚才周淑芬就站在柳老憨的身后,做为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当她看到柳水生被子下面那粗大的轮廓时,心里哪能没有想法。
周淑芬是个身子骨很高大的女人,几乎比柳老憨高一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