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凉以还要精挑细选为由,把景舟小师弟先支了回去。
景舟不疑有它,叮嘱余凉万事小心才放心离去。
算是……解决了吧。
仅仅两日,她的心已经悬上了八百回,但凡心脏有点毛病,都扛不住这接二连三的麻烦事。
余凉取下发带,缠上满天星的花枝,牢牢地捆作一捧。
星落凡间尽在怀中,好看至极。
只是她已没有闲情欣赏,风止夜就算没饿死,这朝阳也会先升起。
·
再次来到涧洞竟有丝地下秘密接头的感觉,余凉在洞口左右环视见无异状才放心进去。
涧洞临溪,一进去潮湿之感像是青蛇缠肤,湿湿腻腻的让人十分不适,除此之外毫无感知,黑暗空洞像是无人。
倏然,冰凉的铁刃抵上她的脖颈,并感知到了身后有人贴近,身量高大。
危机感将她全身笼罩。
好嘛!
她的脖子是兵器架吗!
为什么一天能被架两次啊?
余凉无言。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不就是被人架脖子吗,有什么好怕的?
她不慌不忙地从袖中抽出火折子,单手顶开竹盖,送气一吹,洞内骤然明亮。
“风止夜,是我。”
余凉没好气道。
脖子处的剑刃仍未移开,薄凉如玉石的声音在她耳后上方响起:“我知道是你。”
“……你这什么意思?”
余凉。
“你伤了我,我要你死,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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