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小国,以驴颂国大些,国里的人也比较老实,但在出现纠葛时,还是偏向那两国的时居多。
另两个小国来骚扰的多些。
只因他们都不会结网捕鱼,日常都是弄个木叉,在水边一痛乱插,插着了鱼就吃,插不到就馋着,所以就抢。
有时抢了我们的网也不会用,更不消说自己结网了。
每隔十天半月,就来上一次。
有时一国人来,有时三国人一起来,这次连船都被抢去,也不顾我们的死活。”
田王沉吟不语,过了一会,他道,“我们回去,明日造屋!”
夜里,田画向我说起了她落水之后的事情,我们听了,都认为是个奇迹。
那时,田王搭救上来落水的小夫妻,就命两艘船,望着鸽子飞去的方向加速前行,
那时苏将军的木船已然冲到了龟船的前面,田画正好因为一夜颠簸,船舱里气味不好,就到了龟甲上边,刚刚站稳,一阵海风,又加上龟船正在加速,她就滑落到海里。
那时风浪刚息,水势还是汹涌。
再者,人们都在仓里,围着刚刚救上来那两口子问这问那,没有人注意到她,她的呼救声自然没人听到。
眼看着大船越来越远,正在无计可施,突然,她感到有个东西撞了她一下,一开始还以为是一段浮在水中的木头,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搂抱它。
却见它身子一摆,潜入到水中。
这才看清,是一条身长十尺开外的大白鲨!
“当时吓得我就大哭起来,心说,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画说到这里仍是变颜变色。
“是担心再也见不到田哥哥了吧?”
姜婉清说道。
“那个功夫,除了害怕,确实只想到了他,”
画脸色一红,说道,“因为只有他能够救我。”
“可他除了打我,什么也没做。”
小月不失时机地抱怨着。
我不让她们打岔,让画继续说下去:
“一会,那条大鲨鱼又从我的前面钻出水面来,游到我的身侧,张开了大口,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它嘴中的两排利齿。
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疼痛,它只是咬住了我的衣服。”
我想起她衣服上的那一溜破洞,原来,是这么回事。
画又说道:
“不一会,又看到了两、三条同样大小的鲨鱼,它们围在我的身体前后,有的还不时的上蹿下跳,用尾巴扫我的后背。”
“最后有一条鲨鱼,潜下去以后,从我的身体下边浮了上来,让我骑在它有背上,正好用两条胳膊抱住了它的背鳍,还有几条鲨鱼在我的四周,一路护送,我发现它们对我并无恶意,倒像是要把我送到一个什么地方。
期间也曾遇到凶险,但都让它们抵挡过去。”
“很快,就见到了这座岛屿,它们把我放在了浅水中。
返身就都要离开,正在我也准备涉水上岸的时候,却突然从岛的泻湖之中,冲出无数的鳄鱼,直冲我游过来。”
“正不知道怎么办,就看到两条鲨鱼从我身后冲上去,挡住了它们。
又有一条鲨鱼游过来,把我驼向了深一点的海中,鳄鱼越来越多,有许多的鲨鱼从远处游来,加入了与鳄鱼的打斗和撕咬。”
我的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当时的场面。
画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