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一听要儿子禁足,还要交出手里事务,明显削弱了他的权力,心中着急,一面向刘晟厚使眼色,一面哭道:“皇上,儿子都知错了,求皇上宽恕,免于责罚!”
刘晟厚也叩头如蒜:“父皇,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刘世锦心中烦乱,拿起案上茶盏狠狠掼在地上,语气森寒:“皇后觉得还不够吗?朕这便让宗人府的来。”
皇后大惊连称不敢,忙携了刘晟厚叩头谢恩,退了出去。
刘世锦见两人离开,方坐到案前,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颓然靠在龙椅上,闭上双眼,贴身太监黄公公见状,忙上前为他揉按太阳穴。
刘世锦回想当年几经周折登上帝位,当时国库虚空、外有强敌,又逢大苍西部地震,一时间内忧外患,山社稷风雨飘摇。
这十数年来,打击贪腐朋党,改革吏治,与民休养生息,兢兢业业厉精图治,不敢有丝毫懈怠,方有了如今的朝野清明、百姓安康。
本以为可以稍稍松口气,谁知随着三个儿子成年,表面上一派祥和,背处却暗潮汹涌,明里暗里拉笼人心,比结朋党。
近一年来陆续有大臣秘奏,说太子无德,为避免国基动摇,请另立储君;然刘晟厚每次行事出错,也总有大臣上书说太子年幼,尚需磨砺,太子乃是国之根本,不宜轻言废立。
就当下情形看来,大皇子成王刘晟睿处事圆滑老练、精明能干,不足之处除了出身低微外,便是太精于算计,到失了掌控大局的魄力;二皇子太子刘晟厚是皇后嫡出,但生性鲁莽、肆意妄为,实非可托之人;三皇子刘晟检是徐贵妃所出,虽然年轻,却少年老成,进退有度,此次大苍与狄国大战,为稳住东南面的南楚国,避免其趁火打劫,令大苍腹背受敌,经群臣推荐,委派刘晟检出使南楚,原本只想让南楚保持中立,不出兵夹击大苍便是最好。
没料到刘晟检此去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南楚非但未趁虚而入,还借了二十万两白银作为军资,为大苍此役大捷立下不小的功劳,前几日方从南楚回朝复命。
刘世锦对此甚是欣慰,认定此子再稍加历练必成大器。
从当下朝臣们建言来看,三个皇子的支持者势均力敌。
自己私下曾与苏子策、郑誉亮等重臣商议,均认为太子刘晟厚沉稳不足,难承大业,储君须在刘晟睿、刘晟检中考量,但王皇后一族在朝中颇有势力,一切须得谨慎行事,免生宫变。
正想着这些烦心事,忽看到刘晟检慌慌张张跑来,直喊:“父皇救我!”
刘世锦喝道:“何事惊慌失错,在宫中大呼小叫,乱了规矩!”
刘晟检指着身后,神色惊惶说不出话,刘世锦方才看到刘晟厚提着一把亮晃晃的宝剑站在门口,那剑尖兀自滴着鲜血,不由心下狂怒,厉声道:“厚儿,你在做什么,难道想造反吗?”
刘晟厚一脸狂傲,仰天哈哈哈大笑,神色极是狠戾:“我刚把刘晟睿这伪君子杀了,现今把刘晟检这心怀不轨的小子也杀了,你便只有我一个儿子,这皇位便是我的了!”
说罢举剑将刘晟检刺倒。
刘世锦见刘晟检倒地不起,胸口泊泊涌出鲜血,心中又惊又痛,拍桌而起吼道:“来人!”
只觉身子被人轻轻推搡,耳边是黄公公担忧的声音:“皇上醒醒,皇上快醒醒!”
猛然睁开眼,原来却是靠着椅背睡着了,做了噩梦。
只觉惊魂未心,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象是要从胸中迸了出,早已是一身汗湿。
暗叹自己正值壮年,却时常感到疲惫不堪、精力不济。
太医诊脉只说操劳过度,积劳成疾,需静养休息。
可这国事家事,哪一样、哪一桩能让自己省心?刘晟厚身为太子不但不能为己担忧,还不断制造麻烦,今日竟为一个小小的宫女,便能将母后气晕过去,哪里是让人省心的主?唯今之计,只有另立贤能之人为太子,一想到这废立之事,不由又头痛起来。
却说木槿侍刘世锦离开,才轻轻走到床边。
见太后一动不动的躺着,若非还有呼吸,简直与死人无异。
想着太后平日对自己慈爱有加,昨日大家还开开心心在一起为自己庆生,一夜之间却变成如此光景,不由垂下泪来,拉着李仁怀哭道:“太后这是怎么了,你能把她治好吗?”
李仁怀深知太后此疾不可治,唯有尽量拖延时间而已,但见木槿一双眼哭得通红,却不忍说明,伸手轻轻擦拭她的眼泪:“槿儿别哭,太后需静养,你在她耳边哭哭啼啼的,让她无法安心休息,于恢复不利!”
木槿忙捂住嘴止住哭声,但心中难过,哽咽在喉,一时缓不过气来,竟也昏了过去。
李仁怀忙伸臂抱住,知她因情绪激荡,孱弱的身体经受不了,却无大碍。
点了她的昏睡穴,将她抱起送回房中,让宫侍守着,让她安睡两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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