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我手痒!
哦,还有,你去告诉老爷,这三天的进门费翻倍涨到一千两。
嘿嘿,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
应邀而来的却只有徐文瀚一人,秦空云仍然不见踪影。
杨致问及时,徐文瀚叹道:“皇上又开口向秦氏要钱了,二弟他能不忙吗?”
大夏目前的国力,与养有一支多达百万之众的庞大军队四处征战明显不相符,财政紧张的问题只怕还会长期存在。
杨致苦笑道:“与突厥的春季大战,不仅突袭军团全军覆没,朔方军也死伤数万。
我今天在金殿上那么一开唱,至少又唱没了皇帝几十万两银子,不过也算为战死的兄弟们做了件好事。
十万两黄金送来长安还不到一年,秦氏就算是个聚宝盆,也填不满皇帝的无底洞。”
徐文瀚摇头道:“此番皇上要钱,绝不仅是为了恩恤死难将士。
去冬塞外大雪,今夏酷热难当,与往年相比气候天象大为反常。
据我推演,今秋恐有暴雨成灾。
司天监专司其事,推演应该更为详实。
皇上筹谋灭唐占取江浙财赋重地,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今春因突厥掣肘未能如愿,今秋若逢长江大汛,必会出其不意顺势发动。”
“大哥是说皇帝这次问秦氏要钱,是为了趁秋汛发动灭唐之战?这回就是打死我也不去了。
对了,今日皇帝最后是怎么收场的?”
徐文瀚答道:“皇上为考究历练太子,利用这等朝野瞩目的大事为其渐树铁腕之威,给了太子三日期限处置。
东宫能智之士甚多,应当不会有所偏差,耿超他们顶多在这四五日内便会开释出狱。
今日的官司着实精彩!
你那般不留丝毫余地的紧紧相逼,连我都为你出了几身冷汗。
逼皇上主动开口削职降爵,与你自请折罪自然大不一样。
不过也应了你先前所说,要赚便赚个足实。”
“自请折罪?凭什么?”
提到太子,杨致很自然的想起委托越王赵启去做中间人的那桩交易:“此事过后就看太子是否有意购置那谪仙居了。
他心境到底如何,买与不买一试便知。”
徐文瀚不解的道:“三弟,你我相交日久,愚兄却始终捉摸不透你的心思。
你今日在朝堂之上虽大获全胜,却也犯了人臣大忌。
依你的头脑心机,应该知道大可不必如此弄险。”
杨致嘿嘿笑道:“我的心思其实一点都不难捉摸。
记得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本一心想承继家业做个土财主,无忧无虑的享受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