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在旁边看着她用完,才吩咐丫头将饭菜撤了下去,看了看她忍不住试探:“夫人可还在生老爷的气?”
黎酥看了她一眼,似有些赌气:“李妈妈现下可是同那人站在一起了,我可不敢同你说心里话。”
李婆子听的直发笑:“夫人这可冤枉老奴了,若是夫人不信老奴,管现下就下命令让老奴将老爷赶出去,老奴定会立刻就去办!”
黎酥哼了声:“他既还有精力做饭想是没大碍了,便就将他赶出去罢!”
不想她当真下了命令,这般弄巧成拙让李婆子面上的笑容僵了僵,期期艾艾的应了声,磨蹭着想等那人儿收回命令,可她竟老神在在的半点也没让她回来的意思,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忽然门帘一动,一个面貌齐整的丫头匆匆跑进来。
黎酥认得,是她派去前院照看那汉子的丫头。
李婆子皱眉:“有什么事好好说,在夫人面前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丫头忙应了声,却还是有些慌乱:“老爷身上的伤又复发了,此刻正血流不止呢!
一直在念叨夫人,夫人可要过去看看?”
黎酥神色一紧,却没什么动作只淡淡道:“他血流不止不去找赛华佗,找我有什么用!”
丫头看了看她,小声:“老爷不肯就医,不让奴婢们去请赛华佗过来,只一直在念叨着您……是以奴婢这才过来想要问问夫人。”
黎酥听的别过了脸,没有说话。
见此,李婆子忙也劝道:“老爷定是方才在厨房里做饭使到劲了,这才挣裂了伤口。
老奴还记得赛华佗说过,伤重之人要是伤口再复发可是会有性命之忧啊。”
闻言,那人儿顿了下,果然闷闷的吩咐:“去请赛华佗过来!”
说着起身往外头去了。
李婆子看的直摇头又忍不住的笑。
前院客房外,几个丫头正焦急的站在门口见黎酥过来都忙上前行礼道:“夫人,老爷将奴婢们都赶了出来。”
黎酥听的蹙了眉头,推门进去立时就闻到一股子血腥气,那汉子正靠在床帮上直喘气,见她过来大喜过望忙站起身大步朝她走过来,颤声:“媳妇儿,你来看我了……”
他一起身就看的更清楚了,那雪白的亵衣上果然是鲜红一片。
黎酥面上不由自主的一紧,嘴上却是冷哼:“您现下可是堂堂的大将军了,竟使些妇人内宅里争宠的招数,将军也不怕被你的那些兄弟所耻笑?”
方青山摇头:“不怕,只要媳妇儿能来看我,全天下的人都来笑我,我也不怕!”
竟还学会打蛇随棍上了,黎酥更气:“你既还能站起来走便快些离开,也省的我谴人赶你!”
他听了没有说话,默了一瞬竟转身从床底下抽出一个搓衣板放到地上,那么一个高大威武的汉子说跪就跪:“你说过等我回来要罚我跪搓衣板,我现在回来了!”
这汉子……
眼看他胸口的血迹越来越红,黎酥别开眼:“你起来!”
方青山心中一喜,却不动:“媳妇儿不生我气了?”
黎酥听了却小脸儿一寒:“一句不言就走了,大半年来音讯全无,为了功名利禄竟当真有心要舍了我!
我有这么一个独断专行的夫君,我为什么不生气,还要接纳他!”
方青山听的直喘气:“没,没,我没想过舍你!”
黎酥瞪他:“没想过吗?那你对顾武交代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真的死了,那不是舍了我是什么!”
方青山被问的哑口无言,喘声更大却说不出话来了。
黎酥却越说越气,再不想看见他,转了身要走,哪知刚走一步就被人握住了腰,立时就被人箍进了怀里。
她气的想打他,可一抬脸儿却正对上他的一双虎目,那里头满是愧疚和歉意,一声声:“我错了……我错了……”
她说的不错,他想求得功名利禄虽是为了她,但却当真是存了有身死离开她的心,这便是舍了她啊!
他做这些事也却一句都未曾同她讲过,他以为他是在为她着想,可他却当真变成了那个独断专行的夫君了!
他错了,当真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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