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海棠疼的脚趾头都聚到一起,鼻子都酸了,恶狠狠的瞪着他,“军爷您要是查完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柴隶庸身后的军官们有些发愣,这还是第一次有哪个不要命的女人敢这么同他们少帅讲话啊。
“哦?看来是惹到这位小姐不满了?”
冷不丁一句话透着慢慢的冷气,孟海棠这才发觉自己的语气不好,至少目前为止不是和他纠缠的时候。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军爷想多了,我们这着急赶路,您有所不知这附近常年土匪肆意,我们可得趁着天亮赶紧离开陀螺山。”
脑子反应够快的,柴隶庸多瞧了她两眼。
孟海棠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变态举办,出乎意料的他转身甩手走了。
孟海棠长舒口气。
转眼,远远的听见柴隶庸大声嚷,“真没见过笑起来这么丑的女人。”
孟海棠细眉微蹙,偷偷又在身后狠狠瞪了他。
只听,柴隶庸漫不经心又道,“翻白眼就更丑了。”
军官们哈哈大笑,真是他们少帅的风格。
孟海棠就知道他是故意,故意说给她听的,可奇怪的是,他后身长眼睛了吗?怎么就知道她在瞪他?
一行人渐行渐远,就见柴隶庸侧过眼眸留下一抹耐人寻味的余光。
片刻,柳翠翠扭着细腰冲过来,指着孟海棠破大骂,“你个倒霉催的,病成这个德行怎么不早说?你是要害死我们一家吗?”
孟百合见状,拉着柳翠翠跑开老远,“母亲,你快离她远点,万一传染了咱们可怎么办?”
柳翠翠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走的远远地,一边走一边骂,“扫把星,孟家怎么会生出你们姐弟俩,我呸。”
猛然,一个男人从马车里跳出来,正落在柳翠翠面前,吓的她“啊”
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故意的。
“你,你是谁?怎么会在我们家的马车上。”
柳翠翠联想起方才柴隶庸要找的人,该不会就是他,“我知道了,你就是他们要找的人?天啊,我要去告诉那位军爷。”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去的?”
柳翠翠没等迈步,枪口已经指向了她的后脑勺,她吓的一哆嗦。
孟家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枪?他们哪见过真枪啊。
孟长福手抖赔笑,“壮士手下留情,我太太就是开个玩笑,您别当真。”
“太太应该不会傻到自寻死路,你就算追上去举报,倒头来只不过惹得一身骚。”
孟海棠淡定自如的神情毫不慌张,莞尔,“太太别忘了我们终归是一家人,我不好过,你就能逃得掉?”
此话不假,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
不等人说话,孟杜鹃一个健步走上前,近了看到孟海棠脸上的脓疮不自觉得后退好几米,“孟海棠,你怎么和我母亲说话呢?别忘了你也得叫她一声母亲。”
她心中不满,质问道。
对于这种没有技术含量毫无意义的问题,孟海棠真的懒得回答。
她当做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上马车。
弟弟还在马车上,他的反应有点大,孟海棠还有点担心。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