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走后,孟长福的肺就好似被人充满气,在爆炸的边缘。
他疯了一样,脚边有什么,就踢什么。
柳翠翠头发凌乱唇膏蹭的哪都是,两边脸颊红肿不堪,“孟长福,我说了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
她越解释,孟长福越气。
“你个娼妇,瘙痒的不行了是吧,就这么想男人?我今天要不打死你,我都不姓孟。”
眼看局面不可收拾,孟杜鹃偷偷告诉佣人去叫孟庆阳回来。
此时,孟长福恐怕只会听他的。
家里出了如此大事,孟庆阳放下怀中的软玉直奔孟家,他还没等进门,就听见楼上的谩骂和争吵。
孟庆阳蹙了蹙眉。
他不愿意在这儿住,这也是其中之一。
“够了,都给我停下来。”
孟庆阳走到中间,表情冷淡,“父亲母亲,你们还是三岁孩子吗?是不是想闹得人尽皆知。”
他也吼,孟长福和柳翠翠都老实了。
“父亲,你跟我出去。”
他把佣人遣散,亲自搀扶孟长福,又瞥了一眼柳翠翠,“母亲,你先把衣裳穿好,我们在楼下等你。”
孟庆阳作为孟家的长子,孟家唯一的支柱,绝对能够控制住此等场面,孟长福也不会当着他的面子打死柳翠翠。
如此这般,柳翠翠也不怕了。
她去洗把脸,脸上的浓妆艳抹卸掉后,面色苍白,脸颊的五指印更为明显,“孟长福,你就是个王八蛋。”
孟百合都不愿意多做安慰,“行了,还嫌不够丢脸吗?你要是想小事化了就少说几句,否则大哥都救不了你。”
柳翠翠正在气头上,这会儿被孟百合提醒,倒也清醒了不少。
陆生怎么说也是富城有头有脸的人物,绝对不会做出如此不入流的下三滥勾当,他俩一定是被人陷害了。
而这个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
苦于没有证据,柳翠翠不能把她怎样,她必须要冷静冷静,好好找寻端倪还自己一个清白。
柳翠翠挺胸抬头,做出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理直气壮下楼。
孟长福瞧见她就气的发抖,这会儿都觉得她恶心。
孟庆阳当家做主,他坐在孟长福身旁,今晚的事情也大致了解的差不多了。
“父亲,母亲就算存了这份心思,再傻也不会迫不及待在家就作出如此荒谬的事情来,您不妨仔细想想,是不是真么个道理。”
没错,柳翠翠在心急也不可能在孟长福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儿来。
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
孟海棠也清楚,这次绝对不可能扳倒柳翠翠。
她的目的主要是破坏这场婚事,顺便让孟长福对她心生厌恶。
孟长福哼着声,不说话。
他不是不明白,可他明媒正娶的太太被别的男人看了,摸了,亲了这是事实,无论是不是柳翠翠情愿的,这都不重要。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