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母听得脸色都白了,不怪她胡思乱想,是这样的事情不少见。
“这”
舒安闻言脸色也不太好,他其实觉得那个叫白玉英的人应该不是骗自己的,妹妹的信中提过这个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出现在上海,但直觉这个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不是坏人。
只是舒母说的没有错,他的确太没有警惕性了,今天要是换了其他人呢,若是随手递来的东西,他就收了。
这要是那些东西见不得光呢,隔壁化纤厂的一个保安主任不就是这样被抓走。
他再是喊冤,可谁听谁信
舒安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真的是脑子被读傻了。
“有信。”
舒母喊了一声,从那卷粮票里面发现一个信纸一样的东西。
舒安闻言拿了过来,到字迹的时候眉眼得以舒展开来,心里却没有真的放松,直到完纸上的内容,才有心情摸了摸肚子,笑道“是妹妹的。
那个姑娘就是白玉英。
不过纸上只说粮票,那袋子里的东西应该是她准备的。”
“真的那你怎么不请人到家里坐坐。”
舒母闻言重新打开袋子,到里面除了给自己的雪花膏这些还有两盒不大的圆木盒子,打开发现是藏红花,愣住了。
“舒安啊,这可不能收。
要给人家还回去呢。”
舒安也没有想到还有这东西,不由觉得头疼了。
那小姑娘真是给他们家出了一个难题,这送礼总该有个讲究,可随随便便这么重的礼,不说他们家还不还得起。
就是还得起,第一次见面也不该收啊。
只是眼前舒母推了回来,舒安苦笑道“妈,你先收下吧。
我是还回去人家也不收的。
回头,我找个差不多的还回去就是了。”
只是一人家就是富家小姐,随随便便出手的东西都让把他们家难住,也不知道能还什么回去。
舒安不禁觉得肩膀上的压力更沉重了。
他没有觉得舒曼与这一的人相交错了,反而非常欣喜在东北那个地方,妹妹能有说得上话的人。
至于接受对方的东西,若是换了舒安他是不允许的,可对象是舒曼,当哥哥的哪里会觉得是妹妹错了。
要真是错,是他还不够本事。
要是他能站到别人对等的位置,今天母亲也不会因为这些东西而坐立不安了。
“舒安妈妈,舒安妈妈。”
门外传来敲门声,一起的还有董母的大嗓门。
舒安眉头一皱,眼底是浓浓的厌恶。
舒母起身,把舒安按回去。
“你把早饭吃了就回去睡。”
说着就走了出去。
门砰的被关上。
“舒安妈妈,这”
“舒安刚夜半回来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