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善？”
傅小瑶愣了。
戚东铭露出哀痛的笑，“是啊，你长得像是我见过的一个故人，要不是我那故人已经去世了，我真以为你是她的女儿......”
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就有些惊了。
这个女孩子，长得也太像阿宁了。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简直跟阿宁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个......戚先生，您说的故人是谁啊？”
傅小瑶好奇的眨巴着眼睛问。
陆寒川抿着薄唇没有吭声，只是审视着戚东铭，显然也想知道这个答案。
戚东铭却摆摆手没有回答，“都过去了，人也去世二十多年了，就不提了！”
“好的。”
傅小瑶看出他藏在眼底的沉痛，也理解的没再问了，心里约莫猜到那人应该是他曾经的爱人或是最亲的亲人。
“时间不早了。”
戚东铭看了看手表，拍拍裤子站起来，“寒川，那我就先走了。”
“嗯。”
陆寒川清冷的应了一声。
戚东铭见他没有起身送他离开的意思，心底暗暗的叹了口气。
看来寒川跟小雅是真的没可能了。
不然这态度也不会这么冷淡。
要知道以前寒川对他这个准岳父，可是尊重的很呢，哪像现在，一声伯父都喊得没有半点温度。
想到这，戚东铭即便是再疼爱女儿，心里对女儿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埋怨。
戚东铭走后，傅小瑶看着陆寒川问，“寒川，戚小姐醒了吗？”
“还没有，晚上会醒。”
陆寒川淡淡的答道。
傅小瑶迟疑了一下，“那你晚上会去陪她吗？”
陆寒川本想回答会的，但突然看到她黯淡的眼眸时，心神颤了颤，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两秒，他薄唇轻启，“看情况吧。”
殊不知，他这个回答，在傅小瑶这里，跟肯定的回答没什么区别。
她轻轻的哦了一声，不说话了，心情似乎有些不太好。
陆寒川不知道她在不高兴些什么，也没问，径直说道：“爷爷昨天给你打了电话。”
“爷爷？”
傅小瑶望着他，“爷爷找我什么事啊？”
“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问你怎么还没回去吃饭。”
傅小瑶想起来了，她昨天去唐氏集团之前，曾经答应过晚上陪老爷子吃饭来着。
“那你怎么跟爷爷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