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西小区人生地不熟,行动起来困难重重,有他们两个相助,一切会顺利许多。
尽管戴晓松和詹扬没有说出李央的下落,但不难判断出他们能够联系到李央,是他们劝李央躲起来避风头的。
北西小区里到处都是警察,我们三人首先找看大门的两个安保员打听情况。
不出所料,案发时,两名安保员正呼呼大睡,什么也没发觉。
“这么破旧的小区,连贼都不愿意光顾,说是来工作,倒不如说这两个安保员是把这儿当成养老院了。”
戴晓松愤愤不平道。
我跟着他们在北西小区里转悠了一天,天黑时,我们摸进了李央住的那栋楼,戴晓松和詹扬也都住在这一栋楼的不同楼层。
“李央近期有买颜料吗?”
我问。
戴晓松还不知晓案件的细节,他瞥了我一眼:“李师傅没事买颜料干什么?又不是楼上的那个家伙,天天买颜料回家。”
我的心一紧:“谁?带我去!”
戴晓松说的这个人,詹扬也见过,不过他们对那个人的名字、职业等信息却一无所知。
“那个男人神神秘秘的,经常让人送颜料来,一送就是好多箱。”
戴晓松带着我来到了那人的出租屋外。
大门紧锁着,我随手打开了出租屋外的一道电箱闸门。
闸门里堆着十几只颜料罐,一旁还散落着一些没有使用过的刷子。
溢出来的颜料泼了一地,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案发现场的颜料罐和藏在此处的颜料罐一模一样。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是大汪带着几名警察来了。
警方的动作很快,他们也查到了颜料的线索。
大汪见了我,不悦道:“鹿远,到底要我警告多少次,你才肯罢手?”
“除掉威胁到我生命的人后。”
我回答。
大汪没有搭理我,他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动静。
有一名警察向大汪汇报:“住在里面的人叫温潮,经走访调查,许多人证实温潮经常购买颜料。”
大汪当机立断:“破门!”
门被撞开了,浓烈的颜料味迎面扑来。
屋里黑漆漆的,大汪警惕地喊:“温潮,我们是警察!”
屋里没有任何动静,我随手把灯打开了。
刺眼的灯光瞬间让我们睁不开眼,等视野清晰后,我的头皮又一麻。
数道人影直勾勾地伫立在我们的面前,他们全身赤裸,有的缺了脑袋,有的缺了胳膊,还有的被截成了数段,横躺在地上!
放眼望去,屋内星罗棋布全是打着赤膊的、残缺的人体,还都被涂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
我的汗毛倒立,戴晓松和詹扬吓得尖叫着跑走了。
大汪颤抖着手,掏出手机想联系西岸分局派人支援,我按住了他:“等等,你再仔细看看。”
这些,并非真人。
大汪看清后,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要是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如把案子丢给北岸分局呢。”
屋内所有的人体,全是橡胶假人,只不过做得十分逼真。
两名警察踮着脚,绕过一具又一具支离破碎的假体,把出租屋翻了一遍,没有发现温潮。
这间出租屋不大,看上去只有温潮一个人居住。
屋里很乱,除了那些假体,墙上和天花板上也被涂了颜料。
墙面上的颜料,肆意张扬,像是被人故意随手泼上去的,又像是不小心溅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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