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汪的对讲机里传来了提醒:“注意,有人从北西小区里出来了。”
“老板,怎么办?这人鬼鬼祟祟的,一定是李央!”
“大汪、小汪,随我跟踪,其余人与我们保持两公里以上的距离。”
邢井的语气里,透着几分疲倦。
小汪开门下车了,我不慌不忙地跟在后面,没多久,我们就与邢井和大汪会合了。
对了一下表,正是午夜两点钟。
两分钟后,目标出现了。
目标从北西小区的方向缓缓走来,他穿着一身黑色及地的风衣,戴着帽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们看不清他的脸和身形。
黑衣人在十字路口停了一下,他警惕地扭头,四处观望着。
我们躲藏在一条漆黑的巷子里,为了不被发现,我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脑袋。
黑衣人足足在十字路口逗留了好几分钟,确定没任何异常后,才继续往前。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直勾勾地朝着闹市区跑去。
我们不远不近地跟着,邢井说:“他要去打车。”
凌晨时分,就连闹市区也陷入了寂静,酒馆里喝酒划拳的不归人和夜店外吐得酒气熏天的年轻人,为这座城市保留着最后几分动静。
黑衣人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我们目睹车尾冒出几道浓烟后,扬长而去。
邢井没有马上追上去,大汪不解道:“老板,李央什么时候回北西小区的?他现在要去哪儿?”
小汪望着车子疾驰而去的方向,焦急道:“我们蹲了三天,就这么让他走了?”
“现在跟上去,会被发现的。”
我说。
深夜行车的动静不小,依黑衣人的警惕性,倘若让他发现了被尾随,肯定会奋力甩脱。
邢井记下了车子的颜色和号牌,通知各地待命的巡警和交通警察监控车子的实时位置。
等黑衣人的车子远去几分钟后,我们才驱车跟进。
对讲机里不断传来各地巡警和交通警察报告的坐标,那辆车子朝着空旷的郊区方向驶去了。
在市区,警方尚能监控车子去向,但到了没有交通警察值守的野外,西岸分局也鞭长莫及。
大汪猛踩下油门,加快了行车速度。
半个小时后,对讲机里不再传来车子的实时方位,我们彻底跟丢了。
行驶在凹凸不平的泥路上,大汪头疼地问:“老板,前面是分岔路,怎么办?”
邢井侧着脑袋,呼吸声均匀,他睡着了。
我盯着睡着的邢井,心里的怪异感更甚。
大汪将车子停了下来,小汪刚要叫醒邢井,我阻拦了他:“这点小事,不用叫他了。
今晚,l可能会现身,先让他休息吧。”
缉凶之夜,我确信,l会现身。
我走下车,脚踩在了泥路上,借着车灯随意扫了一眼泥路,上车后,我给大汪指了一条路:“这边,泥路上有新留下的车轮印。”
大汪照着我的指示,继续驱车朝前。
开了五分钟后,大汪觉得不对劲儿了:“鹿远,你确定是这条路吗?再往前开就是渡口,那里有边境检查,还有深夜下船的渡客,他会往那儿跑吗?”
我随口答道:“我让你往这儿开,可没说他往这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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