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气坏了。
大晚上巴巴地跑出来,什么都没捞着,这不浪费能量吗?
行,许大茂你小子故意耍我是吧,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对于不占便宜就算是吃亏的阎老抠来说,今天晚上的亏吃大了。
就因为自己故意晚来了一会儿,不但应有的好处没了,还白白跑了一趟,浪费的体力谁来弥补?
不行,明天一定要找易中海说说,组织一次全院大会,狠狠批判许大茂这种失信行为!
咬牙切齿了一番,阎埠贵刚想关门,突然人影一闪,一张人脸出现在眼前:
“三大爷!”
许大茂这一声喊的既突然,声音又大,险些没把阎埠贵吓个跟斗。
“哎哟妈啊!”
蹬蹬蹬蹬……
阎埠贵一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勉强站稳。
捂着胸口扒拉了半天,总算是缓了过来:
“许大茂,你小子干什么,刚才藏哪儿了?”
许大茂貌似一头雾水:“三大爷,你眼花了吧,我刚才就在门口站着啊,你没看见吗?”
“你……”
阎埠贵气得直哆嗦:“放屁,放你的狗臭屁,你故意藏在旁边,想吓唬人,是不是?”
许大茂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阎埠贵:“三大爷,不会吧,我没有听错吧,刚才那句话也是您一个文化人能说出来的?”
“你……你你……”
阎埠贵一向以文化人自居,轻易不爆粗口,被许大茂当面说到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
然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许大茂就出溜一声钻进了大门:
“谢了啊三大爷,来,抽根烟压压惊!”
说着,一根点着的香烟就塞进了阎埠贵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