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谭雅丽对自己这么客气,阎埠贵简直受宠若惊,所谓的文人风骨,不知不觉就抛到了爪哇国!
“劳夫人关心,我最近身体不错,就是家里的粮食不太够吃,您最近怎么样,挺好的……”
这时候,吴妈上场了:“阎老师,大茂在家吗?”
这就是一个合格佣人的眼色,知道什么时候该自己出面,为主人拦挡那些不相干的家伙。
“哦哦,瞧我,老糊涂了,光顾着说话,耽误了您的大事,赶紧赶紧,里边请!
大茂,大茂,娄夫人来看你了!”
……
许大茂正准备做饭,就听见有人喊自己。
“谁啊,是不是要请我喝酒啊?”
还真别说,秦淮茹的声音确实勾人,光是听见喊自己的名字,许大茂就觉得骨头轻了二两。
这还是老司机,两世为人,上辈子见过太多的“老师”
,这要是这个时代的牲口,比如傻柱,不乖乖就范才怪!
阎埠贵在前院,喊声不可能传到后院。
听见阎埠贵喊许大茂,中院的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不是这时候的人爱管闲事,主要是这年头大家都一样,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时代,没人那么冷漠。
不愧是老司机,中院那么多人喊,就听见了傻柱他秦姐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出了毛病。
有客来访,许大茂不能失礼,连忙拎着菜刀,风风火火地冲到了前院。
别人迎客是提着鞋,许大茂是拎菜刀,尽管表现不同,情绪价值都差不多。
一看见许大茂,谭雅丽就微不可察地一皱眉。
洗得发白的工作服,手里拎着菜刀,什么鬼形象?
活脱脱一个市井小民,哪像是娄家的女婿!